突然,一股強橫的氣勢將所有人都擊飛了出去。
空更是被擊飛到牆上。
眾人站穩之後,只看到了晨的白衣,正在緩緩的變紅,甚至頭髮都在緩緩變成血色,只是最終還是停留在半血紅。
他彷彿是在喃喃自語,也彷彿是在和什麼人說。
“既然逃出來了,直接走不就好了,凡是攔我們的人全部殺了,不動用全力也就算了,連氣勢都不敢完全放出來是感覺這些脆弱的人不配嗎。”
此時戰完全沒有了,曾經晨虛弱的樣子,可能是轉換了意識,身體狀態也轉換了。
“看起來現在身體有點虛弱,不過足夠了。”
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一眼宛若地獄當中的惡鬼。
“各位,我送爾等下去。”
說完,血紅色的長劍出鞘,想屠殺在場的所有人,至於他為什麼敢這麼幹呢?因為晨沉睡了。
半個小時,這是他唯一的機會,想要逃出去的唯一機會。
因為一旦半個小時一過。
他就要再次和晨爭奪身體的控制權,這一次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畢竟他是偷襲晨才成功爭奪到身體的控制權的。
結束之後,他要和晨好好聊聊。
現在。
他狀若癲狂。
“我會給各位一個痛快的死法的。”
說完他不再廢話,血紅色的長劍出現在他的腰間。
空周身雷光縈繞雷元素附著在他的劍上一躍而起。
想偷襲戰。
可戰只憑氣勢,就將他再一次擊飛了。這讓他感覺應該先把空弄死。
不能讓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好不容易能逃了。
“快快快,不要讓他跑了,我們快衝啊。”
戰聽到聲音感覺不妙得跑。
可這些坎瑞亞人不會讓他跑啊。
哪怕玩上命也得給他攔下來。
於是他們用自己的身體控制住戰。
戰可不是那麼好說話。
刀都已經舉起來了,可在這個時候,身體裡的潛意識還是不希望他殺人。
或者應該說晨不希望他殺人。
戰沒辦法。
如果強行殺人的話,可能會將他喚醒。
他好不容易爭取到了機會就破滅了。
看著那些人現在這具虛弱的身體能打贏但要耗費的時間太長了。
而且那裡好像還有一些特殊的氣息,她很討厭
可剛想跑,就兩眼一黑,便直直的栽在了地上。
一體兩魂,終究是逃不掉的,兩個靈魂,理念不同。
晨一直攔著戰。
在意識的空間裡,戰想將晨幹掉,他一拳就打了上去。
“你為什麼要攔我?為什麼你沒有權利阻止我?”
與晨不同,現在的戰也不過是個剛誕生沒幾年的孩子。
他從誕生開始,就一直待在實驗室裡,為數不多的逃跑還總是失敗。
這一次如果沒有晨的插手,他可能沒法出來,但不得不否認,如果沒有晨的插手,他可能已經逃了。
他很早之前就可以和晨建立通道了。
可他們的每一次交談都是不歡而散。
包括這一次也一樣。
他們兩個也因為心不齊的緣故,對方使用力量的時候沒法發揮出全力,甚至連一半都用不了
“我和你不同,你在外面的世界存在了多久,我連外面的世界都沒有看過幾眼,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在這個實驗室被困著,憑什麼,憑什麼。”
此時的戰殺氣澎湃,彷彿只要晨說了一句不好聽的,下一秒他就會殺了晨一樣。
“如果不是你與我爭奪,身體的控制權,我們又會如此。”
戰猩紅著眼,彷彿想殺了晨一樣。
“倘若你不來,我能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抱歉。”
戰可不聽他的話。
他們兩個在這片意識空間裡對峙著,最終誰也沒說服誰,這一次的爭吵又一次不歡而散。
這種情況在戰得知身體裡有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們時常發生。
而在外面,他們這一次將戰的身體打包。
這一次,他又跑出來的訊息傳到了伊爾明的耳中。
雖然,對深淵的研究有了質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