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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心聲

月般,露出盤子中央的小小牡丹花紋,勾人食慾又賞心悅目。

瞧著那糕點似是剛出鍋不久,還散泛著白霧的熱氣,香氣撲鼻。

“雲娘,這五樣糕可否先賣給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願付三倍價錢。”身旁的站著的一位少年道。

【芸娘曾經是宮廷裡服侍過令妃的老人了,只是因為身體原因才出了宮,這所有糕點當中,只有五樣糕是她所做】

【只是我瞧著,這五樣糕有問題】

“怎麼說?”

她就知道,那20點積分沒那麼好拿。

【芸娘,恐怕已經被害了,面前這個,是假的。】

【你瞧她身後隱約冒出的黑煙,正常人身上是不會有此等異常的。哦,忘記你看不見了。】

說著,蘇扶楹手上憑空多了瓶藥水。

【喝了,你就能瞧見了】

果然,那芸娘身後冒著的黑煙絲絲縷縷,正不斷的往外滲透。

“那真正的芸娘呢?”

【這就要問她了。】

正思考間,鏘鏘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那位身騎黑馬,身上穿著的是一身醒目的飛魚服。

“你就是芸娘?”那人開了口

“是”

“帶走”聽到回答,吩咐手下將人帶走。

蘇扶楹嚥了咽口水,飛魚服,繡春刀,這便是錦衣衛了。

想的出神,那人卻忽然轉身,蘇扶楹的視線和他對上,心下猛然漏了一拍。

自己還穿著夜行服,不會被當成嫌犯吧。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宿主,咱走不了了】

剎那,那把刀架在自己脖上

“你是何人?”

“大人,我說我是路過的,您信嗎”蘇扶楹訕訕笑了幾聲,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衣角

“帶走”面前的人聲音冷淡不帶絲毫情緒。

她鬆開那人的衣角,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

北鎮撫司

蘇扶楹剛一踏入此地,就能聞到空氣裡瀰漫的似是水汽,陰暗的虛無中泛著糜爛與腐屍的味道。

衙役押著身穿囚衣的人走過,鐵鏈相互碰撞間,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大人,我跟那個芸娘素未謀面,我們倆不是一夥兒的!”蘇扶楹狗腿的笑笑。

……

周遭靜極了,身旁的衙役們,包括那個抓自己來的男人,一眼也未曾看自己。

蘇扶楹只好手動閉麥。

只在內心狂call系統——

今日出門沒看黃曆,諸事不順!

【宿主大大,放心,你可是小公爺的新婦,在這裡,他們不會怎麼樣的。】

【更何況,宿主你本就和芸娘毫無關係,又談何嫌犯?】

——行,所以你是打算放任我不管了?

【怎麼會呢,宿主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怎麼說

【面前這個有點小帥的是錦衣衛指揮僉事鬱九欞,為人公正,不會傷害無辜,更何況……】

——什麼

【他還有點小帥】

……

鬱九欞找了間牢房,將蘇扶楹的手腳綁上繩索。

“你認識芸娘?”

“不認識”

“為何穿夜行衣”

“好看”

“為何躲在暗處觀察芸娘”

“怕生”

……

“若你不願好生回話,我這裡有很多刑具。”鬱九欞沒了耐心。

若不是因為這人實在有些眼熟,而芸娘一事又牽扯甚廣……

“大人,你可認得我?”

原主既然身為草包紈絝,又身份尊貴,那必然認得她的人不少。

可這鬱九欞身為朝廷命官,不關注市井八卦也實屬正常。

抱著僥倖的心理,蘇扶楹想問問他認不認得自己,若是認得,興許就把自己放了。

鬱九欞聞言,身子往後靠了靠“不認得”

蘇扶楹心死了。

“查一查”他吩咐手下道。

查?莫不是這人終於想起要查自己身份了?

半晌過後

“蘇家七娘,生於承恩六年七月二十六,於平元七年臘月十五嫁於穆國公的小公爺陸鈞。”鬱九欞的聲音冷淡,緩緩吐出這麼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