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神的功夫,狗男人就開始泰迪,還說沒有欺負她。
細細碎碎的吻,撲面而來。
感受到霍司淵愈發急促的呼吸,沈凌雲立馬擒住他作亂的手。
“霍司淵,節制。”
聽到這兩個字,霍司淵指尖一頓,同時停止了急吼吼的索吻。
“節制五年,總要補回來。”
低沉暗啞的嗓音落在耳邊,沈凌雲仰面朝天,欲哭無淚。
禁慾五年,一朝開閘洩洪。
偏偏讓她趕上了洪水氾濫。
她是大怨種無疑了……
“寶寶,我又餓了。”
毫無疑問,霍司淵這句話是在釋放一個危險訊號。
沈凌雲渾身猛地抖了抖。
“霍司淵,你是不是跑題了。”
沈凌雲試圖懸崖勒泰迪。
然而。
霍泰迪並沒有停下動作,野獸模式一旦開啟,只有猛烈進攻的份兒,怎麼可能半路熄火。
“你說你的,我玩我的,兩者並不衝突。”
百忙之中抽出空隙,伴著粗重的喘息,野獸貼心的發給獵物一份死亡通知書。
沈凌雲雙眸緊閉,臉上現出痛苦面具,開口的聲音不禁顫抖。
“霍司淵,你知道嗎……我改變心意,算是臨時起意,並非蓄謀已久……”
許是她這句話吊足了胃口,霍司淵節奏溫和下來,“有多臨時。”
話落,沈凌雲被奪走呼吸,好一會兒,新鮮氧氣湧入肺部,沈凌雲穩了穩氣息。
“阿淵,你跟我交底你家的豪門恩怨,你的童年缺失,謝謝你願意跟我講你的心裡話,能被你需要和信任,我感到開心。”
說罷,沈凌雲明顯感覺到,霍司淵的身體灼燒厲害。
有被狠狠燙到,沈凌雲下意識縮了縮小肚子,不曾想,竟然換來霍司淵低低的一句粗口。
“所以。”霍司淵咬牙發狠。
“所以……”沈凌雲仰頭望著晃動的天花板,突然放聲大喊:“所以我想當你爸爸!”
這一聲爸爸,幾乎帶著哭腔,支離破碎的落入男人耳朵。
“嗬……”霍司淵爬滿一層薄汗的面容,驀地綻出發狠的笑,“寶寶,叫爸爸,不然爸爸叫你叫。”
“阿淵,你誤會我了。”
沈凌雲抱著霍司淵腦袋,眼底晃動的天花板逐漸模糊不清,“我想當你爸爸,是因為我想……我想彌補你童年缺乏的父愛。”
斷斷續續把話解釋通,沈凌雲渾身汗如雨下,整個人宛如一隻水底打撈出來的落湯雞。
沈凌雲不知道霍司淵相信了沒有,隨著她的話音落定,霍司淵就猩紅了眼眸,徹頭徹尾化作一頭兇猛的野獸,撕咬獵物,拆吞入腹,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牆上壁鐘指向三點整。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沈凌雲大腦強行開機。
三點了,她跟曹牧和鞠菊約定的行動時間到了。
霍泰迪沒有脫身的意思。
不到半個小時,霍司淵顯然沒有吃飽,聽到敲門聲,他聲音暗啞帶著不爽。
“誰。”
“霍爺,我是女傭草草。”
曹牧的聲音有些急,透過門外的話筒裝置,傳入到浴室內。
沈凌雲微微勾起唇角。
好戲開場了。
“什麼事。”
霍司淵聲音沉啞,他一邊運動,一邊跟門外的女傭對話。
沈凌雲後背貼著冰冰涼的瓷磚牆,轉頭就能看見牆壁上安裝的傳聲裝置,上面有一個小話筒的圖案。
有錢人的世界,永遠有她想不到的奢靡之法。
芝麻細節,便可窺探一二。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霍司淵猛地用力,帶著滿滿的惡趣味。
防不勝防。
沈凌雲下意識叫出了聲。
站在門外的女傭草草,正低頭給沈凌雲發微信,問沈凌雲在幹什麼。
隨即,草草就聽到安靜的話筒內,突然響起一聲“呃啊”,嬌嬌軟軟。
霍爺跟一個陌生女人?
沈凌雲跑哪裡去了?
微信不回,電話不接,不是說好三點準時行動的嗎。
正納悶時,草草就聽到音筒內傳出隱隱約約的動靜,乍一聽稀鬆平常,倒是沒有什麼奇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