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過。
“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願意就值得。”
耳邊傳來霍司淵的回答,沈凌雲點點頭,“很難不贊同,你父親跟你母親商業聯姻,先婚後愛,堂堂霍家掌權人,竟是個情種,為女人放棄生命,真是狠狠羨慕住了。”
嗑著豪門愛情,沈凌雲突然就悟了。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她倒覺得,被偏愛的女人最好命,譬如裴婉瑩。
如果沒有人偏愛,那就自己愛自己,狠狠的愛。
她誓死不做別人愛情裡的炮灰,譬如霍司通的母親。
她早就盤算好了,如果她跟謝景深的婚姻不得善終,她就直接跳過男人,買精生子,生一雙高顏值高智商的優質兒女,絕不給社會添麻煩,絕不讓男人為了她的彩禮和婚房感到一絲困擾。
她多善良啊!
雖然男人失去了媳婦,但是男人省下了彩禮錢跟婚房錢呀。
不用娶媳婦,男人是不是就不用買房子了呢?不用買房子,那他們住哪裡呀?總不至於睡大街吧?
她可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如果你知道,開槍的歹徒是霍司通暗中買來殺害我母親,你就不會覺得羨慕。”
霍司淵清冷的嗓音響起在安靜的車子內,在夜雨的淅瀝聲中,顯得格外寂寥。
沈凌雲思緒回籠,她愣愣的看著霍司淵,不出片刻,她就明白了。
“所以,霍司通想讓你嚐嚐年幼喪母的滋味。”
聞言,霍司淵把她帶到腿上,一隻手熟練的溜進去,“小云兒,你疼不疼我,好不好……”
沈凌雲翻了個白眼,正要罵他何必矯情賣慘,霍司淵突然停止了動作,聲音悽清蕭索。
“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我父親替我母親擋槍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經註定了。”
“雲兒,你抱抱我,好不好。”
霍司淵聲音撒嬌帶著可憐巴巴的乞求,好像一隻渾身髒兮兮的流浪大金毛,蹲在路邊看著過往路人,希望有好心人能夠帶它回家。
沈凌雲不由得就把霍司淵代入了嘿哈的模樣,心頭驀地一軟。
“你以後不許再欺負我,我就給你抱抱。”
霍司淵唇角勾起曖昧的笑,搗亂的指尖,故意輕抹慢捻,“雲兒指哪種欺負。”
細小的電流四處流竄,沈凌雲睫毛顫了顫,聲音委屈控訴:“白天浴室裡,你對我硬來,你就只顧你自己快樂,完全不考慮我,所以你就是在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嗬……”霍司淵胸腔震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我怎麼記得,雲兒叫得一聲高過一聲,水瀑都被鎖鏈擊碎。”
說著,霍司淵手掌裹住她膝蓋,輕輕按揉,語氣也是非常溫柔道,“膝蓋疼不疼。”
沈凌雲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屈辱的姿勢,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事後諸葛亮,膝蓋上都有淤青了,你說疼不疼。”
“下回我溫柔點。”霍司淵邊說,邊吻著她的臉頰、頸窩和鎖骨,然後順著衣領,一路向下,“雲兒,給我,好不好。”
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沈凌雲閉了閉眼,嗓音清冷,“非做不可。”
“非做不可。”霍司淵埋頭輕輕咬了咬,“只要雲兒每天乖乖配合,我何必需要金屬道具強迫你。”
“每天。”
聽到這兩個字,沈凌雲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件事沒得商量。”霍司淵抬起頭,額角碎髮蹭的有些凌亂,“雲兒,只要我想,我可以用一百種方式強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