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沈凌雲頓了頓,坐到霍司淵身側,纖纖玉指輕輕按揉著他大腿,“而且人家可不止會陪伴您睡覺哦,人家會的可多了呢,日後只要霍爺您肯慢慢挖掘開發,您就會知道人家的好處的。”
恰到好處的手法和極盡溫存的話語,帶來雙重舒爽感,饒是霍司淵這種剋制禁慾的男人,都險些頂不住,更別提其他沒有定力的男人了。
然而。
到底不是普通正常的男人,霍司淵只沉迷了片刻,緊接著沈凌雲的兩隻手腕就落入了男人的手掌裡。
“沈護工,別把賤犯到我身上,因為你不配。”
耳邊傳來霍司淵壓低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羞辱和警告意味,沈凌雲明顯感覺到,霍司淵說這句話時,不光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而且恨不得把她手腕捏斷。
“霍爺,您說的對,是我不配,是我唐突了,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捏我的時候,您的手也會疼,您的手疼,我就心疼,所以請您高抬貴手。”
面對霍司淵的言語譏諷,沈凌雲化身滾刀肉,因為不在乎,所以不在乎,但是該裝還得裝,該演就得演。
許是她的做小伏低起了作用,霍司淵甩開她的手,滿臉嫌棄,還有一丟丟的煩躁。
沈凌雲只覺得他莫名其妙。
可能大姨夫來了吧!
然而。
沈凌雲不知道的是,在霍司淵心裡,她越扮乖討巧,霍司淵就偏要找她茬,激怒她,惹惱她。
因為她對霍司淵突然溫軟乖順,正如小野貓突然對主人不野了,不撓人,不呲著尖牙,不露出利爪。
主人就會覺得少了許多挑逗的樂趣和征服的快感。
“無趣。”霍司淵冷冷吐出兩個字,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雞肋,味同嚼蠟。
“怎麼會?”
沈凌雲立馬叉腰抗議,下一秒,意識到自己聲音可能有點大,她秒慫,“那霍爺您覺得什麼有趣,咱就玩什麼,好不?”
沒想到,她話音剛落,霍司淵的臉色就更加冷沉煩悶了。
“呵……低聲下氣,百般討好,沈護工,我還真是小瞧了你跪舔男人的本事。”
菲薄的唇瓣扯起極盡嘲諷的弧度,清晰落入沈凌雲的眸底,她搖頭笑了笑。
狗男人如此陰晴不定,若是天天這樣反覆無常,她的耐心餘額怕是支撐不到她拿到東西的那一天。
看來,她有必要加快行動速度,拿了東西就趕緊跑路。
打定主意,沈凌雲抬起手,指尖在臉上扯出一抹職業假笑,小拳拳捶了捶他胸口,“哼~霍爺,這都怪你,怪你有顏有錢還有點小甜,我就喜歡拿熱臉貼您的冷臀,這可怎麼辦呢?我覺得我完蛋了,我好像墜入愛河了,只有霍爺您能救我上岸。”
憑藉與生俱來的聲音優勢,沈凌雲可以隨時切換聲線,精準演繹自己想要傳達的情感。
可以說。
她這番土味情話,毫無感情,全是技巧。
不是戀愛腦的人聽了,都得變成戀愛腦。
她就不信,這都拿不下霍司淵!
“無聊。”霍司淵傲嬌的別過頭,留給她一隻漂亮的後腦勺。
沈凌雲挑了挑眉。
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短短几秒鐘,她就悟了。
霍司淵純純就是個需要哄的小媳婦。
她能怎麼辦?
哄著唄!寵著唄!慣著唄!
見小媳婦還在鬧脾氣,沈凌雲伸出指尖,戳了戳他後腦勺,在他濃密硬實的髮間戳了個小洞,“霍爺?”
小媳婦沒鳥她。
於是她抱著手臂,踱步到小媳婦面前,正要開口,小媳婦又把頭轉了回去,甩給她一個後腦勺。
小媳婦不僅甩給她一個後腦勺,小媳婦甚至還哼了一聲。
沈凌雲淺淺抿著唇角,覺得好笑,一旦接受霍司淵是她小媳婦的設定,真別說,這種感覺很新鮮、很奇妙。
她願意哄自家的小媳婦,遠勝過她去哄霍司淵這個狗男人。
回到小媳婦面前,沈凌雲直接上手,按住小媳婦的臉蛋,輕輕揉了揉:“請問我尊敬的帥氣的迷人的多金的小媳,呸,金主爸爸,您明天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我吩咐廚房去準備。”
霍司淵臉色黑了黑,吃吃吃,這女人怎麼就知道吃。
“我要工作。”霍司淵板著臉,沒好氣地撥開她胡作非為的雙手。
約莫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