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男人可真能生啊!
當然,霍司淵除外哈哈哈!
霍家男人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當然,霍司淵除外哈哈哈!
霍家男人的腎可真強大啊!
當然,霍司淵除外哈哈哈!
沈凌雲仰天大笑,幸災樂禍。
下一秒,她就傻眼了,臉上笑容僵住。
為毛她眼角余光中突然出現了兩張男人的臉請問?
再下一秒,她立馬捂住嘴巴。
為毛這兩張男人的臉偏偏是霍司淵和霍子羨請問?
再下下一秒,她腳趾瘋狂抓地。
為毛她很想親手掐死剛剛的自己請問?
啊!
原來是因為她把心聲喊了出來!
她不僅把心裡話禿嚕出來了,並且每一句都作死的帶上了主語,指向明確,是她想要抵賴都難以啟齒的作死程度。
沈凌雲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默默垂下腦袋,眼角餘光暗戳戳地偷瞄著左手邊的霍司淵。
自始至終,慫的像只鵪鶉。
她用膝蓋想都知道,此時此刻,霍司淵和霍子羨,兩個人四隻眼睛,正如夜間探照燈一般,齊刷刷把光束打到她身上。
讓她無地自容、無處遁形、無路可逃、無可救藥。
空氣尷尬的靜止了良久良久。
霍子羨突然撲哧笑出聲,“姐姐真是可可愛愛顯眼包,霍家男人聽了都得對你豎起大拇指。”
說到這,霍子羨刻意頓了頓,“當然,七叔除外哈哈哈。”
沈凌雲暗自咬牙。
最後這句話,霍子羨分明就是照貓畫虎,故意套用她嘲笑霍司淵那一套的語氣和文案。
而且三個哈哈哈,是被霍子羨一字一頓哈出來的。
但凡霍子羨他多哈一個哈,她都不會覺得霍子羨是在挑事。
果然是隻臭奶狗,明擺著唯恐天下不亂!
沈凌雲指尖摳著手機殼邊緣,腦袋埋到胸前,打算裝死。
既然霍司淵沒有主動開口,她就可以一直裝死到吃晚飯的時候。
順便把霍子羨晾在風中獨自尷尬。
然而。
下一秒。
沈凌雲耳邊就傳來霍司淵慢條斯理的聲音,“愣著幹嘛,笑啊。”
沈凌雲搖搖頭。
“笑不出來。”
“根本笑不出來。”
她不傻。
霍司淵的聲音聽上去雲淡風輕,甚至帶著一絲玩味,可她瞭解霍司淵,用最波瀾不驚的語氣,說最具威懾力的話。
越是這種危難時刻,她越不能笑。
“剛剛不是笑得挺歡。”
霍司淵漫不經心道,彷彿斜臥在軟榻之上的白髮帝王,半眯著眼眸,睥睨天下蒼生。
而她則是跪在萬階之下的小小婢女,因為當眾嘲笑君王腎不好,不能生,而成了大大的顯眼包,馬上就要被拉出去斬首示眾。
咦惹!
沈凌雲有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嚇到渾身抖了抖,她微微側眸,小心翼翼地瞥了霍司淵一眼。
果然。
霍司淵唇角微勾,指尖把玩著暗藏毒針的戒指,想刀她的眼神藏不住,根本藏不住。
哎,密密麻麻是他的自尊。
“霍爺……”沈凌雲蠕動著唇瓣,弱弱道:“那個……霍爺您別灰心,您別喪氣,因為在我老家流傳這樣一套順口溜,男人腎不好腎不好,牛鞭生蠔是塊寶,補腎佳品都說好,老公交糧少不了,老婆一夜七次澡,霍爺,只要您肯慢慢調養身體,日後娶妻生子,遲早……”
“子羨。”
這時,霍司淵突然打斷她的話,目光一錯不錯盯著她,嘴上卻向霍子羨詢問道:“剛剛沈護工是怎麼笑的。”
“嗯……”霍子羨摸著下巴,故作思考的回憶了一會兒,“對!我記得姐姐剛剛是仰天大笑,笑聲中氣十足、豪邁爽朗、震耳欲聾,咦?七叔問這個做什麼。”
霍子羨佯裝不解地朝霍司淵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沈凌雲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磨刀霍霍向牛馬。
不出意外的話,她要出意外了。
自家侄子什麼德性,霍司淵自然瞭如指掌,霍司淵沒有回答霍子羨的疑惑,而是直接起身離開,跟她擦肩而過時,霍司淵低頭對她附耳道:
“沈護工剛剛說生命在於運動,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