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的沈護工從車上抱下來,抱進悅尊酒店,莫醫生再次出來酒店,是今天早上,跟沈護工一起。”
聽到這裡,霍司淵依舊閉著眼睛沉默不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額角跳得厲害,某些激烈交纏的畫面浮現腦海,始終揮之不去。
心頭翻滾的濃濃酸脹感,化為黑暗邪惡,正在瘋狂摧毀他的理智,最終逼他親手撕碎小獵物,拆吞入腹。
那一刻,強勢霸佔和絕對佔有的歡愉,使他心頭酸脹感陡然消散殆盡,他終於把小獵物融入自己骨血,化為己有。
霍司淵緩緩睜開眼睛,他看向梅香,眸底籠罩陰沉霧靄。
“跟蹤沈護工,誰允許你。”
男人薄唇蠕動,緩緩吐出的每一個字,均如刀刃般鋒利寒冷,剔骨刮肉。
梅香不由脊背寒涼,渾身顫抖,她從未見過男人如此陰森瘮人的面容,宛如陰暗爬行的嗜血惡魔。
王管家神色緊繃,他轉頭看向梅香,“霍爺問你話呢。”
聞言,梅香膝蓋一軟,撲通跪地,她搖頭哭訴,“霍爺,我冤枉,我並非故意跟蹤沈護工。”
“沈護工賴在帝城不肯回村,我擔心沈護工不滿被辭退而對霍爺心生怨懟,伺機報復霍爺,我便暗中親自跟蹤沈護工。”
“不曾想,沈護工前腳離開別墅,後腳就勾搭上莫大少,沈護工賴在帝城不肯回村餵豬,原來竟是釣到莫大少當金主。”
說到這,見霍司淵面色稍緩,梅香抖著肩膀抽噎道:
“霍爺,我本想裝聾作啞,可我良心實在難安,莫大少當了霍爺五年私人醫生,若是就此沉淪美色,泥足深陷,耽誤霍爺身體治療,我會內疚一輩子。”
“所以我冒著被霍爺解僱的風險,站到霍爺面前,除去勇氣可嘉,還有我的良心指引和我對霍爺的一片赤誠,希望霍爺不要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