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雲本意是想套出背刺她的人,不曾想,霍司淵眉梢微挑,戲謔道:“我跟你什麼關係。”
沈凌雲被他問懵,遲疑三秒,她試探出聲:“呃,金主爸爸跟卑微小護工的關係?”
“知道就好。”
話音剛落,沈凌雲耳垂猛地襲來刺痛,“沈護工,別自抬身價,我能留你到現在,純粹因為我沒玩夠你。”
男人牙齒尖狠狠碾磨她耳垂,莫名帶著懲罰的意味,她說錯什麼了嗎?
沈凌雲疼得眼眶泛酸,蟒蛇眼瞳瀰漫水霧。
她連耳洞都沒打過,現在卻要被狗男人咬爛耳朵。
“疼……”
害怕耳朵被撕裂,沈凌雲不敢用力掙扎,她只能輕輕推搡男人。
“不疼,怎麼長記性。”
霍司淵發狠。
沈凌雲感覺到耳朵淌出熱流,不出意外,她耳朵應該被啃噬得血肉模糊。
“霍爺我知道錯了。”
“錯哪了。”
沈凌雲癟癟嘴角,聲音染上哭腔,“錯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
她的示弱服軟並沒有激起男人憐惜,鑽心的疼洶湧襲來,沈凌雲感到迷茫,她究竟哪裡說錯了?
邪惡的懲罰蹂躪耳垂,滲出的腥甜被貪婪捲入口腔。
沈凌雲渾身戰慄,她耳邊響起男人陰森邪魅的嗓音,“沈護工,永遠記住你癩蛤蟆的身份。”
“好的呢。”沈凌雲咬牙微笑,“大天鵝,小蛤蟆定當吸菸刻肺。”
才怪。
她心裡說出最後兩個字。
聞言,霍司淵終於鬆開她,男人抬起手指拭去唇角殘留的血漬,笑得宛如一隻饕餮饜足的嗜血妖孽。
“你可以滾了。”
聞言,沈凌雲抬眸看向壁鐘。
晚上八點多。
打工人終於熬到下班嘍~
沈凌雲把剩餘肥皂水拿進浴室,趁機偷偷增加熱水器溫度,調至最高。
臨走前,她趴到門邊,故作扭捏,“大天鵝,要不……人家今晚留下來,伺候您洗澡睡覺吧?”
霍司淵面帶微笑,“沈蛤蟆耳朵不疼了嗎。”
“當我沒說,晚安大天鵝!”沈凌雲立馬閃人。
聽見隔壁響起“砰”的關門動靜,霍司淵眼尾勾起細小弧度,他抬起手,冷白指尖細細摩挲唇瓣。
嗬,小獵物的耳朵肉乎乎,有些好吃呢……
“臥槽!好大的風!”
門外走廊上,莫折枝一臉懵逼,剛才什麼玩意兒從他面前一閃而過?
例行做完霍司淵睡前身體檢查後,莫折枝揹著藥箱出來,敲響隔壁房門。
“沈凌雲,你在嗎?”
房門開啟,沈凌雲嘴裡叼著牙刷,挑眉問,“有事。”
莫折枝張張嘴巴,瞬間失語。
女孩穿著粉色小豬連體睡衣,頭戴粉色豬頭髮箍,白日裡高高紮起的可愛丸子頭,變成海藻般長卷發慵懶披散到胸前。
似乎剛衝完澡,女孩胸前睡衣溼透。
是妃粉色……
是蕾絲邊……
察覺到莫折枝眼神不對勁,沈凌雲順著他目光低頭看向自己胸口。
明白過來什麼,沈凌雲一巴掌呼到莫折枝腦門上,“我讓你看!我讓你看!”
連連敗退後,莫折枝痛苦慘叫,“嗷嗷嗷!別打了別打了!”
沈凌雲死死薅著他頭髮,“再敢不敢偷看。”
“不敢了不敢了。”莫折枝淚眼汪汪,“嚶嚶嚶……請女俠高抬貴手,再薅就薅禿了。”
“哼!”沈凌雲冷哼,“算你識相,滾!”
莫折枝抬手揩去臉上的牙膏泡沫,他弱弱道:“女俠,我可以等會再滾嗎,我有話問你。”
沈凌雲沒鳥他,轉身回浴室。
莫折枝屁顛屁顛跟進來,他抱起手臂靠在浴室牆上,安靜等沈凌雲刷完牙,這才問道:
“小嫂嫂,我剛剛看你慌慌張張從霍爺房間跑出來,你被鬼攆啦?”
沈凌雲冷冷斜他一眼。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問。”
“小嫂嫂。”莫折枝凝眸看她,“我看你耳朵紅腫,霍爺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三秒後。
“拜拜了您嘞!”
“砰!”
沈凌雲把門甩莫折枝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