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溫熱的呼吸,酥酥麻麻爬入耳內,霍司淵嫌棄的偏過頭,“可以。”
聞言沈凌雲故作驚訝,“霍爺當真願意割愛。”
“區區身外之物。”霍司淵勾唇,臉上笑容人畜無害。
呵呵,沈凌雲心底冷笑。
昨天就是在這張床上,她飽受霍司淵凌辱和虐待,差點死掉。
玩歸玩,鬧歸鬧,她不可能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霍爺說得沒錯。”沈凌雲抬手扣住男人下巴,“區區身外之物,怎麼能比得過霍爺的自由,人家突然不想放手了呢。”
霍司淵被迫抬起下巴。
“你耍我。”
“是自由價更高。”沈凌雲俯身湊近男人,“霍爺乖乖跟我去洗澡,我就放手,如何?”
隨著女孩俯下身,幽幽奇香,絲絲縷縷縈繞鼻尖,兇猛如虎,迷亂心神。
霍司淵下意識屏住呼吸,從牙縫擠出一句話,“你不如做夢去。”
“可。”沈凌雲鬆開男人下巴,伸手去解男人睡袍腰帶。
“你做什麼。”
霍司淵奮力掙扎。
然並卵。
隨著腰帶被抽掉,睡袍敞開,露出一排胸肋骨,觸目驚心。
沈凌雲猛地愣住,她停下動作。
那人要的東西,霍司淵居然沒有貼身戴在身上。
沒關係,不耽誤她報昨日之仇。
“霍爺,比起做夢,我更喜歡跟霍爺一起做快樂的事情,比如道具play。”
“你敢。”霍司淵咬緊後槽牙。
“我敢。”
說罷,沈凌雲叼著腰帶,單手纏住男人雙腕,用力勒緊,打上死結。
“……”
做完這些,沈凌雲伸手去摘男人戒指。
“沈護工,貪心不是好事。”霍司淵左手攥緊成拳,“洗澡和戒指,你只能選一個。”
“拿來吧你。”
沈凌雲一把薅下男人無名指上的戒指,搗鼓兩下,銀針咻地一聲,縮回戒指內。
聞聲,霍司淵神情一愣,這女人竟然也懂機關?
“霍爺我來嘍!”
沈凌雲蒼蠅搓手,急吼吼抓住霍司淵兩隻手腕,生猛把人往床下拖。
“沈護工,你放肆。”霍司淵聲音慍怒,他整個人抗拒後退,彷彿拔河比賽弱勢一方。
一向清冷如玉的貴公子,瞬間被沈凌雲弄得衣衫不整、破碎不堪。
“我哪裡放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霍爺高薪聘用我當護工,霍爺就是我的金主爸爸,我理應盡心盡力服務到位!”
說著,沈凌雲胳膊用力一扽,霍司淵被她生猛薅下床,動作粗魯,活像從豬圈裡生拖硬拽一頭過年豬。
霍司淵冷白手腕,硬生生被她擼得泛紅一片。
“沈護工,你好得很。”
霍司淵胸口劇烈起伏,蒼白的臉上折騰出一層虛汗,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如果不是體力不允許,他恨不得立刻弄死這女人。
“怪我咯?”沈凌雲無辜眨動眼睫毛,“但凡霍爺乖乖吃飯,接受治療,現在也不至於被我一個弱女子玩弄於股掌。”
“……”
霍司淵面色頓時黑如墨石,嗬,一身牛勁的弱女子。
“洗澡去嘍!”沈凌雲彎腰,直接把男人扛起來,“霍爺,咱們洗香香~再吃飯飯~”
身體陡然騰空,霍司淵宛如五十五千克的一袋麵粉,被女孩輕飄飄扛到肩上。
“放我下去,我不要洗澡。”
霍司淵死死扒著浴室門框,冷白手背青筋乍現,性張力拉滿。
沈凌雲眸光凝住。
霍司淵怎麼連爪子都生得這麼好看,瘋狂踩她xp。
謝景深也有一雙指骨冷白分明的漫畫手,謝景深用來彈鋼琴。
曾經在舞臺上迷倒萬千少女。
她是其中一個。
那年盛夏,星光璀璨,隔著人海攢動和搖晃的熒光棒,她對謝景深一眼萬年。
“放我下去,我自己會洗。”霍司淵綁成豬蹄子的兩隻手,用力捶她小腹。
“霍爺柔弱不能自理,需要我親自伺候沐浴,乖,聽話~”
沈凌雲笑眯眯拍男人老虎臀,直接把人扛進浴室。
“女流氓。”霍司淵暗暗咬牙。
“霍爺知道就好,再說,霍爺愛犬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理應回報霍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