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些人的媳婦?”殷曼清一瞬間有了某種不好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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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嗎?在某些地方,多人共一妻並不是很難以啟齒的事,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傳統,反正拐來的女子沒有人權可言,如何管教還不是他們說了算?”薛川冷冷道。
“怎麼能行...如此禽獸之舉!”殷曼清聽了薛川的話,顯得有些憤怒。
“可事實就是如此,因為在他們的地盤,他們的話語便是法!”薛川無奈道。
“我們現在趕緊離開...離這裡越遠越好!”殷曼清焦急起來,扯著薛川的手,就想拉著他離開。
薛川卻是沒有動,而是嘆道:“你認為...進了這個村子,什麼時候走難道還是看我們的意思嗎?”
殷曼清微微張著嘴,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原本以為這村子只是簡單的排外而已,相比起山林中可能出現的猛獸而言顯然更為安全,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村子問題如此之大。”
薛川顯然有些不爽。
“那怎麼辦?我們留在這裡的話,豈不是危險至極?”殷曼清慌了手腳。
薛川卻是笑了笑,揉了揉殷曼清的頭:“沒事,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可他們人那麼多,我們二人都只是孩童,如何能稱得上安全?”殷曼清不解。
薛川微微一笑:“你忘了清汶了麼?”
殷曼清一愣,隨後也是明白了薛川的意思:那清汶身為淬血九重的修者,實力那般可怕,比起這村子裡的村民不知道強了多少,可依舊是被薛川了結了性命。
相比之下,這個民風險惡的谷桐村,倒不是那麼可怕了。
薛川伸手從懷裡一摸,便摸出來一小包細碎的晶瑩粉末,笑道:“猜猜這是什麼?”
殷曼清皺著眉,看著那一包粉末,道:“你渾身上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怎麼會猜得出?”
薛川嘿嘿一笑:“這包粉末溶於水,便是我給清汶所喝的那種藥液。”
殷曼清瞪大了眼:“你從哪弄到的?”
“當然是那個山洞咯。”薛川顯得很得意:“那山洞深處有個臨時熬製這種粉末的場地,旁邊還寫有用量記載,我覺得會有用,就記了下來,順便把他們的存貨都順走了。”
殷曼清這時才鬆了口氣:“你要用這個東西來對付他們?”
薛川點點頭:“等會兒到了晚上,他們應當會在那迎客宴中做手腳,而我也只需反過來也在其中做些佈置便可。”
“可是...”殷曼清有些擔憂:“你如何能當著他們的面接近那迎客宴的食材?”
“我可沒說我要接近。”薛川神秘一笑:“我想,有些人應該很願意幫我這個小忙...”
很顯然,薛川推斷的一點沒錯。就在安置了他們二人後,那個自稱張叔的中年男子便與村中其他幾人商量了一番。
由於薛川身邊帶著兇器(清汶的配劍),加上他們也聽說過,某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會自幼有人傳授武藝,考慮到直接動粗會變數頗多,於是一致決定,在迎客宴裡下黑手。
也多虧的薛川經常鍛鍊,此時雖只是十七歲的身子,卻發育的比較成熟,看起來也比較健碩,這才免於應付這些村民的直接武力襲擊。
商議結束後,這個自稱張叔,實則原名張仲的漢子,便一路來到了村子深處的一處屋舍門口。
張仲推開門,一股濃郁的靡靡氣息便撲面而來,其中混雜著女人身上的體香,還有一股潮悶之氣。
隱隱間,還能聽到這屋舍內部傳出的細微的哼唧聲。
張仲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眼神中某些熾烈的情緒此時也是顯露無疑。
就見他一路走去,來到了這屋舍內部的一個地下室的入口處。
張仲沒有猶豫,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盞油燈,便打著燈走進了地下室。莫約在通道中前行了有十來丈的距離,才來到了這地下室的內部。
只見,這昏暗潮溼的地下室中,擺放了一排的鐵樁,每一根鐵樁上都繫著一根鐵鏈,而每一根鐵鏈的末端都拴著一名衣不蔽體的女子!
這些女子身上的衣物少得可憐,被拴在地上,眼神中透露著迷離之色,看到張仲到來,一個個皆是伸出舌頭,發出討好般的“嗯嗯”聲,似乎是在乞求著什麼。
細細看去,這些被囚禁的女子皆是容貌清秀,身材豐腴,在她們的脖頸上,幾乎都有著數道黑色的線條,就像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