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上有些紅,但還是堅定的抬頭,嚴肅的說道:“只是單純的照顧秦姐,我是沒問題。”
“大家都可以監督我,我覺的沒什麼的,我對秦姐完全沒有非分之想。”
“大家也是知道的,我是個廚子,做些月子裡的吃食也拿手的,我完全是出於幫助的目的。”
“就像飛宇說的,月子裡能幹啥是吧!”
“呵呵!吸溜,大家要相信我。”
何雨柱像是解釋給所有人聽的,又像是勸說自己的話。
“光明磊落”的說這麼一大堆。
易中海的臉色越來越差,黑的像是包公。
李飛宇和大部分的人心裡暗笑。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秦淮茹回來,何雨柱同志就是貼身的月子保姆了!”
“這月子要用的三十塊錢,就給何雨柱保管,買點好的,給秦淮茹和孩子好好補補!”
”我的炭,明後天的就搬過去。”
說著,李飛宇快步的上前,把壓在桌子上的三張大黑十抽出來,鄭重的交給何雨柱。
易中海有心阻止,但大傢伙都看著呢,搶回來,一大爺的面子和威嚴何在。
又特麼的損失三十塊,都怪該死的李飛宇。
何雨柱也鄭重的接過錢,保證全部用在秦姐和孩子身上。
四合院的眾人都是一副看熱鬧和八卦的狀態,大聲的叫好。
每次李飛宇參加的全員大會,基本都變成了一場鬧劇。
領著兩個小姨子回家,小板凳一甩一甩的,心情大好。
“姐夫,咱家還要添進去150斤的炭,還是給賈家,咱不是賠了嗎?”謝月撇嘴的說道。
“嘿嘿,區區150斤炭而已,咱家那麼多,也用不完。"
“嘿嘿,但是接下來就有熱鬧看了。”
“啥熱鬧啊!倆人的苟且嗎?但月子裡能幹啥?是不能那啥的啊。”蘇清竹疑惑的說道。
“呵呵,萬一呢,秦淮茹可是綠茶的很,要是不斷的茶傻柱呢,或者,那傻子血氣方剛的,這麼多年單身,忍不住呢?就撲上去了,嘿嘿!”
“倆孩子,一大一小的可就不夠喝的了!嗷!”
李飛宇一臉的壞笑。
蘇清竹和謝月立馬離自己親姐夫遠遠的。
“你倆幹啥!”李飛宇黑臉。
“陰險,陰毒、狡詐。”蘇清竹斜眼。
“惡劣、下流、無恥。”謝月白眼。
“有你們說這麼說自己姐夫的嗎?”
“陰險,卑鄙的我還沒說呢!”
“還有啊,好黑暗!你快說姐夫。”蘇清竹和謝月又離遠了幾步!
“哼哼,等傻柱照顧順手了,就算他們倆沒什麼,我就把賈東旭給弄出來。”
“算著時間,就讓賈東旭深夜趕回來,到時候嘿嘿!”
“哇!姐姐,我怕!”蘇清竹假哭的跑進小院。
“啊!我也怕!姐啊,我姐夫是個啥人啊!”謝月也風一樣的跑進小院。
回到家,倆小的把四合院大會的內容一彙報。
遭到蘇清河和謝婉瑩又是一陣埋怨。
“吃飽了撐得,以後院裡的事情咱少摻和!”蘇清竹無語的說道。
“嗯,有困難,可以找街道辦,飛宇,咱現在的日子就很好,院裡的人都是壞人,咱要小心!”謝婉瑩溫聲說道。
“好!”李飛宇笑著答應。
但是心裡咋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易中海回到自己的家裡。
狠狠的把桌子上的碗碟全都砸碎了。
眼中全是屈辱和仇恨。
自從李飛的父母過世後,他在四合院裡的各種方法就沒有奏效過。
還賠了不少錢,聾老太太也被打了靶,劉海忠和閆埠貴那兩個廢物還抓進去了。
面對易中海兇狠的眼神,一大媽嚇的躲在牆角,不敢說一句話。
在外人看來,易中海是德高望重,公平公正的八級工,一大爺。
但跟易中海生活了幾十年的一大媽,怎麼會不知道易中海是個什麼貨色。
何雨柱的親爹何大清是怎麼出走的。
許大茂的父母會死則呢麼被逼著搬出四合院的。
還有四合院裡面的缺德事,九成易中海都有參與。
唯有李飛宇,易中海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反而被狠狠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