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闆很生氣,他第一次遇到頭這麼鐵的傢伙。
之前他碰到的那些住著老房子站著值錢地皮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沒啥文化的人,他只要稍微嚇唬嚇唬就能趕跑了。就算是碰到那些頗有釘子戶資質的地痞無賴,他也能靠著更加地痞無賴的方法把他們收拾走。
要知道那些釘子戶一個個都是一批欺軟怕硬的主,開發商對他們沒轍,賈老闆可是不怕他們,他就是從地痞無賴混上來的,誰怕誰?
但是天知道自己怎麼會碰到這麼一個人。
賈老闆可真是使盡了全身解數,可是就是沒辦法——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完全無視了賈老闆乾的那些事情。
最坑爹的就是那個死小鬼竟然還報警了!雖然最後賈老闆沒啥太大的事情,但是這也讓賈老闆暫時消停了一會。
不過賈老闆可是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他可是知道那塊地皮要是運好了的話他能一口氣掙出來兩百來萬,這夠他辛辛苦苦幹上一年的了。
他怎麼可能放棄這塊地皮?
所以說,他打算發動自己的最終武器了。
“你們就給我砸就行,照著他的那個玻璃就開始給我砸,使勁砸,還有那個門,給我砸,全都給我砸開了,能砸進他房子裡面最好,把他東西全都砸了。對了,打人可以,別下死手,稍微打兩下就行,輕點,你們不想蹲監獄吧。”
賈老闆和他的那些手下們這麼說——那些都是一些社會小青年,從十四歲到二十四歲基本上都有,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那種感覺在外面混更適合自己而從學校跑出來的傢伙,也有一些因為苦於生活不得不幹這件事情的人——但是無論上哪一種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讓他們拆家的話絕對非常的迅速。
而且這次賈老闆打算讓這些傢伙大半夜的去拆房子,只要他們動夠快,就算是那個頭鐵的一逼的韓木報警也沒用!大半夜的警察都懶著出來辦案子。只要他們繞開攝像頭,天知道是誰做的。
這樣的話,只要自己第二天再去找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估計那個小子也應該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賈老闆這麼得意洋洋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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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別在那裡t的磨磨唧唧的,跟個大老孃們似的。”
“誰t的磨嘰了,這大半夜的,好像誰不困一樣。”
“格老子的,想要掙錢就別在那裡廢話。”
夜幕之下,一大群拎著鐵管拿著石頭的青年人鬼鬼祟祟的朝著老城區的一棟老房子走了過去。現在是凌晨零點,大部分的城市居民都休息了。街道上偶爾還會有車開過,不過較白天相比已經冷清的不能再冷清了。
街燈在那裡散發著橙色的光芒,把裡面照的清清楚楚,這讓這些小混混們很快就摸到了他們目標的老房子那裡,然後一個個在那裡躍躍欲試的看著眼前的老房子。
拆人家房子還能有錢拿,這種事情對這些荷爾蒙過多的小混混而言簡直就是一件非常nice的工,他們已經開始在那裡顛蕩著自己手裡的大石頭打算開始朝著那邊的窗戶扔過去了。
“這小樣,還在那裡住二層小樓,老子不把他屎打出來。”
其中一個好像是為首的混混拿著手裡的拿著一個磚頭,瞄了瞄那邊二樓的窗戶,打算扔過去。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沒有發現,一絲淡淡的藍色線條正在從那邊門口的門框那裡蔓延向整個房子——那太細了,如果不貼近仔細看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發現的。
混混頭子一磚頭就扔了過去,然後咣噹一下撞到了那邊的玻璃窗戶上——接下來便是如同閃電一樣的彈了回來。
那石頭啪嘰一下就砸到了那個領頭大哥背後一個還在那裡擺著poss一副老子很nb的黃毛小哥臉上,那個小哥一下子昏了過去。
混混頭子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背後已經陣亡了一名大將,他直接撿起了另一快石頭,一邊罵著一個把石頭再次扔了出去。
“格老子的,還挺結實!”
他的動堪稱行雲流水,跟在他背後的那些混混根本都沒來得及從“彈反石頭秒殺隊友”這件事情裡面反應過來,他的第二快石頭就又扔了出去。
“海哥!”
他手下的混混在那裡驚呼了一聲,只不過那石頭已經扔了出去,再次碰到了那邊的窗戶,砰的一聲彈了回去。
混混頭子只見自己眼前的那個石頭塊越來越大,然後啪嘰一下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