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甚至干涉因果量子的能力——這是速稚在這一瞬間能啟動的最強攻擊了。

不過這些並不能傷到那個男人。

速稚很清楚這一點，真正能傷到那個男人的，只有在哪光球當中包裹著的那個凡人之石。

那是之前韓木還沒有用的部分，裡面夾攜著“好奇心”和“憤怒”這兩種情緒的凡人之石。

那道光芒瞬間就衝到了速智的面前，男人則是淡笑著伸出了手，接下來了那道光明。

“那你們又何嘗不是呢？”速智依然在那裡笑著，道：“所有的東西不全都是你們自己設想的嗎？你們不是也在以領導者的身份去幹涉這一切嗎？”

他伸開了雙臂，宛如演講家一般的開口道：“引領世界，不管是導向繁榮還是毀滅，不都是引領嗎——那這些又與你何干？按照你所說的，自然的變遷應該是沒有領導者的，但是對於邏輯學生物而已，哪怕是到達了最頂峰，領導者這種東西也是會存在的，變遷乃是變遷，而生靈的本能之一就是改變自然，或者是順從自然，順從者成為勞動力，改變者成為英靈——與我何干？我如果不去改變，那麼他們不就會徹底的炸掉這個星球了嗎？”

腦子有病的瘋子。

韓木也忍不住想了這麼一下。

誰引領世界還要朝著毀滅引領啊！

雖然這廝說的確實還挺有道理的。

“也許吧，但是重置不是引領。”速智直接讀取了韓木的想法，“我只是打散了積木，然後重新拼上罷了。”

說到這裡，他還頓了一下。

“順便一提，你的憤怒和好奇還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