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木在想一個問題。
先假設,假設他們的這個星球確實被搬走了,那麼搬走這個星球的人到底是誰,他又問什麼要怎麼做?這個星球上有什麼值得他這麼做的嗎?
毫無疑問,這個星球上唯一一個值得那麼大費周折去獲取的東西就是那個幻想與天籟之杯,但是實際上,韓木並不認為一會能搬走星球的人會需要那個杯子。
作為杯子的創造者,速稚也不能在毫不驚動星球上生靈的情況下把一個星球搬運走,更不能保證星體和那個巨型星球保持引力平衡,這一切都是超越了速稚能力的現象。
所以說,到底是誰會費這麼大的周折來幹這種事情?
很自然的,韓木想到了suze,和那些自稱為辯識者的傢伙。
如果是那些人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韓木看著天空中的那個巨大的恆心,心中浮現了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
如果是辯識者的話,直接來抓速稚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大費周折的把星球搬到這裡來?
那個星球上到底有什麼,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
suze在那裡星球上。
韓木的心裡突然滋生出來了這樣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想法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那就好像是頑疾一樣,根植在韓木的心底。
於是韓木驟然的開口,對著速稚道:“速稚!快離開那!”
他這麼說著,但是他馬上就發現,在那邊的那個杯子那裡出現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有著一張漂亮的面孔,那張臉和速稚幾乎一模一樣,但是他卻是很正常的男人身形,身上的也散發著一種“我是雄性”的氣質。
那個……就是suze吧。
韓木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停跳了一樣,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抓著自己的胸口,讓他不能呼吸。
幾乎是下意識的,一股名為恐懼的情緒充斥到了韓木的腦海當中,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快回來,速稚!”
韓木立刻開始準備主炮,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飛船的那門主炮到底能不能傷的到suze,但是這是他們現在能準備出來的最強武器了。
速稚的本體還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不得不防那個傢伙能依靠質量投影把速稚的“人格”抽過去,畢竟那種等級的怪物,幹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韓木必須要警惕一切有可能……
誒?
韓木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色好像變了。
他抬起了頭,發現那個金髮的男人正在那裡微笑著站在他的面前,把玩著那個金色的杯子。
韓木的腦袋上直接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該死的,這個傢伙要比他想象的還要強的多。
韓木幾乎都下意識的擋在了速稚的面前,然後把手環放在了自己的背後,嚴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就是suze?”
韓木在腦海當中和速稚交談著資訊,同時思考著自己要怎麼和這個一看上去就nb的不要不要的大佬交流——也許自己可以盤算一下,爭取一點時間,尋找勝算。
“不用想了,我就是你說的那個suze,準確來說應該叫速智。”男人微笑著開口道:“想法不錯,只可惜思維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實在是沒什麼作用。”
韓木的瞳孔抽動了一下。
該死的,讀心。
韓木咬著牙齒。
這次麻煩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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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全都呆呆地看著創世之杯的方向,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創世之杯,就這麼被人拿走了。
毫無波瀾,被人輕而易舉的拿在手裡,然後把玩著,就好像是拿著一會漂亮的杯子一樣。
金髮的男人絲毫不在意那創世的神器,他只是淡笑著,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他是誰?沒人知道,但是剛才那個和他長的幾乎一樣的女孩卻說自己是創造這個聖盃之人,那麼這個男人會不會是她的哥哥?
不少的人已經陷入了八卦的思考當中。
男人看著下面那些被白色液體包裹起來的生靈們,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愚昧的生靈,以戰爭來當做自己的暖床,你們和十萬年之前你們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