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經走來了一個好像是記者一樣的人物。
“您好,請問您是韓木先生嗎?”
這位記者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知性美女,她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氣質卻非常的幹練。而在她的背後則是跟著一個完全看不清面孔的眼睛男——韓木還特地的看了兩眼那個男人,只不過那位的面孔總是被攝像機擋住。
這個男人的固有屬性是“永遠不會被看清楚面孔”嗎……
韓木的腦子裡面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但是他的口頭上也沒有停下來。
“嗯,我就是韓木。”
“請問,”記者在確定了韓木的身份之後便開始了提問,“您對各方面教育學家對您裝置的觀點有什麼看法嗎?”
教育學家?那些傢伙頂多算是時事學家罷了,真的教育學家應該是京校長那樣的——雖然不太適合現在的現狀。
“我瞭解大家對我們產品的意見以及現在的教育狀況,”韓木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見了剛才的睏意,就好像那個困的要死要活的傢伙根本就不是他一樣,“我這次來也是為了和大家一起解決這件事情的,畢竟孩子們都是祖國的未來。”
速稚在背後憋著笑,韓木這廝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過大概也只有韓木這樣的賤人才能毫無阻攔的說著這些話了。
“那您對接下來的發展有什麼看法嗎?”
記者繼續追問道,只不過韓木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起了身,溫和的道:“時間到了,接下來的東西我會在節目上說。”
他臉上帶著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著會場當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