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點了兩人份的牛排,兩人份的紅酒,兩個杯子。他訂了一間包間,規規整整的切起了牛排,放到了自己對面的盤子裡面。
速稚也沒有客氣,她直接就閃爍出來了光芒,開始吃起來了那邊的牛排。
“我看剛才服務員的眼神……好像是把我當成為情所困的可憐人了。”
“你現在的這副樣子可比什麼【為情所困的可憐人】倒黴多了。”速稚一邊吃著,一邊喝著紅酒,還在那裡不斷的和韓木說著話,“一個人進了情侶餐廳吃燭光晚餐,一個人點了兩份飯,兩瓶紅酒兩個杯子——這個狀態要是扔在你們這裡是心理學家那邊的話,絕對是一個典型案例。”
“……不過很可惜的是我是兩個人來的。”
韓木的臉上帶著幾分調戲的微笑,道。
速稚不說話了,但是韓木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邊盤子裡面的肉在不斷的減少,他也沒閒著,韓木繼續切著牛排,放到了對面的盤子裡面。
“反正別人看你是瘋子。”
“清者自清,人類總是會用自己的眼光和世界觀去判斷他人,就像是明明沒有關係的兩個人會在八卦的人眼中變成情侶,本來對男孩沒有好感的女孩會在精蟲上腦的傢伙眼中變成倒貼不要臉的妖豔賤貨,就像本來沒有打算使用暴力的人會在腦子裡面只有肌肉的傢伙眼睛裡面變得只會用暴力解決問題——但凡是不符合我們三觀的東西,我們都會用自己的三觀去定義它,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韓木一邊切著牛排一邊淡笑著開口道。
“你還挺會說的。”
速稚還在那裡吃著牛排。
“多謝誇獎。”韓木笑了笑,突然頓了一下。
“速稚,”他突然帶著一些遲疑的聲音開口道:“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看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