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說,需要我怎麼樣還?不過,我有一條,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羅天也痛快的點了點頭。
這人情債能還還是早點還了的好,不然,比欠錢還難受著。
“呵呵,放心,我雲張還沒‘壞’到那種地步。”雲張愣了一下,自嘲似的搖了搖頭。
“有屁快放,我沒空。”羅天笑罵了一句。
“羅城最近開了個地下賭場,相當大場面的那種,害得好些人家破人亡,咱們去‘操’場子就是。”雲張說道。
“這麼簡單的事你怎麼不叫警察去幹,你自己出馬,貌似有些不合規矩。而且,大炮打蚊子,是不是‘浪’費了?”羅天反問道。
“我知道瞞不過你,這事我們還有懷疑。
有可能該賭場的幕後老闆是黑鷹帝國派來的‘奸’細。
不過,他們開個賭場大張旗鼓的想幹什麼?
雖說直到現在我們還沒搞清楚他們的目的,但是,不能讓他們搞下去。
而且,‘亂’機而起,也許有破綻可尋。”雲張笑了笑。
“叫我去當跟班,你是賭神,這事行。”羅天笑了笑。
“不不不,咱們調個角‘色’。”雲張搖了搖頭。
“這個,恐怕不大好吧。”羅天有些猶豫。
“你不是五毒求敗嗎?賭也是一絕的吧?”雲張問道。
“小打小鬧還行,真遇到那種大場面,我會心虛的。”羅天搖了搖頭。
“放心,有我在。到時,我叫你出什麼牌你就出什麼牌。”雲張說道。
“貌似這人情很簡單就能還了,中。”羅天點了點頭。
“不簡單,如果真如我們猜測的,你可是在跟黑鷹帝國的高手作對。到現在,我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也許,像我這樣的有二三個,你有可能丟了小命。”雲張一臉正經的搖了搖頭。
“無妨,這樣子更好,人情才對等。不然,我良心難安的,會覺得佔了你便宜。”羅天說道。
又人又合計了一番,爾後直奔羅城而去。
坐動車僅僅半個鐘頭而已,兩人就下了車。
“拎這麼大個箱子,裡面有好幾百萬吧?”羅天笑道。
“當然,全是百元大鈔,加上金條,六七百萬現金。
他們那邊不喜歡轉賬支付,怕被聯邦政fu查到底子。
所以,現金‘交’易。
我這個還算是小的了,有人居然用麵包車拉錢去,個個土豪。
對於我們來說那處地兒並不秘密,但是,對民眾來講,絕對秘密。”雲張說道。
“如此秘密,你我都是普通商人身份,怎麼‘混’進去?”羅天問道。
“你太小看我們天龍c組了,保護國家安全是我們的責任,但是,造假也是我們的強項,而且,確切來講,這是真實的造假,就是警察也查不出來。”雲張翹了翹嘴,玩味兒的在笑。
“這個,我感覺有點麻煩。比如,我的身份,你們就是造假也需要時間吧。
幹這種事,我可不想‘露’出真實身份的,免得給家裡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更何況,那些能開如此場子的傢伙,不是黑*道梟雄就是商業大鱷,心狠手辣。”羅天問道。
“呵呵呵,早給你準備好了,你拿著就是。”雲張乾笑了笑,遞給了羅天一張身份證。
“你……早有預謀。”羅天有些徹底無語了,用手機掃描了一下,發現給自己的假造的是一個孤兒的身份,名叫‘羅水生’。
“這名取得也太沒水平了,土得掉渣渣。”羅天有些不滿的搖了搖頭。
“你來自農村,水裡飄來的,取名‘水生’名符其實。
而且,這名兒比較大眾化,容易被人忽略。
不過,你中了彩票,成了暴發戶,所以,我才給你化妝成這個樣子的。”雲張乾笑了笑。
“你這雲張恐怕也是假名吧?”羅天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呵呵,差不多。”雲張笑了笑。
計程車停在了一座民房前面,青磚木樓,還是以前那種老式的四合院,當然不會是相當雅緻的那種,而是土得掉渣,一看就是農民住的那種。
“內裡有乾坤,這院子裡恐怕有人盯著咱們的。不過,放鬆,儘量放鬆,要裝得沒有人似的。”雲張小聲說道,兩人往院子走去。
“院子四周埋伏著四個人,三個武士境顛峰,一個武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