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長胳膊長腿秤輕了?”
付鳴野:“……”
這傢伙也太記仇了。
付鳴野不答反問,“你已經見著付鳴則了?”
千柚:“見到了。”
“他和付北嶽一樣,屁事賊多,管得還寬。“付鳴野還記得千柚在辦公室裡說付鳴則學習好,這會兒,他不遺餘力地貶低付鳴則,“在家就整天待在書房工作,無聊透頂。”
千柚又吃了一口煎餅,“整天工作是挺無聊的。”
考慮到等會兒她還要去惹付鳴則生氣,千柚走向門口,“我先走了,謝謝你帶的煎餅。”
在千柚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付鳴野突然出聲叫人,彆彆扭扭地問出來,“煎餅,好吃麼?”
千柚回頭,當著他的面咬了第n口煎餅,再小臉冷冷道:“不!稀!罕!”
隨即,千柚一邊吃著不稀罕的煎餅一邊抱著體重秤回了臥室。
付鳴野抬手抹了把臉,咕噥道:“果然記仇。”
他說完,也咬了一口手裡的煎餅,明明很好吃!
【付鳴野-負面情緒:-2】
【付鳴野-負面情緒:-1】
國外正值凌晨,在昏暗的房間內,虛擬面板明明滅滅閃過訊息,然而,它的宿主正在夢鄉里。
直到一通電話,手機震響。
韓雲泉拿起手機,聲音森涼透著危險,“你最好給我一個好訊息。”
那邊沉默了。
“韓總……”國內下屬,“陳敖那邊沒成。”
韓雲泉盯著面板上國內白天才上升1,晚上就掉了3的負面情緒,總感覺事情有些脫離掌控。
“為什麼會失敗?!”他質問道,“不是讓人帶刀具了麼?陳敖臨到頭不敢幫付鳴野擋刀了?”
下屬忙說,“他們還沒打架,旁邊賣煎餅的就報警了,全被帶去了警局。”
韓雲泉緩了幾秒才確定沒誤解下屬的意思,“你是說,我們的部署之所以沒成是毀在一個賣煎餅的窮逼身上?”
“……是。”
韓雲泉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我讓你查的事呢?”
“付鳴野身邊沒多出什麼人。”下屬說,“非說多,就是付北嶽那個老婆帶到付家的拖油瓶,那個拖油瓶轉學到付鳴野的高中了,還和付鳴野一個班級。”
“拖油瓶?”
“叫千柚,剛十七歲,原先在一個很差的公立高中讀書,具體的我還沒查,您需要的話——“
“我不在意她從前上過什麼高中。”韓雲泉打斷道,“她和付鳴野關係應該不怎麼樣。”
下屬肯定道,“我表弟和他們在一個班,用他的話說,千柚在付家的日子真不行,三百塊的杯子捨不得買,上課還幫同學買飲料討好同學。”
說起他那個表弟也是倒黴,被危家小少爺的籃球砸得門牙斷了,關鍵還是被人目睹他糾纏女同學後,別說學校老師,就連他都覺得表弟是害怕暴露這才
碰瓷撞人家籃球上的。
當然,這個內情下屬不打算和韓雲泉講,要是讓老闆知道還沒成事之前他表弟在學校又把危家得罪了,他這個表哥肯定也要被牽連。
老闆說過,凡事慢慢來。
先是付家,等利用付家奪下了韓家,剩下的危家也不足為懼了。
韓雲泉對於這個訊息毫不意外,付家那三個同輩,他從六年前就開始派人瞭解過,一個孤僻,一個驕縱,一個桀驁,常年關係冷淡。
他們對小叔付北嶽都不尊重,何況是付北嶽的老婆和繼女。
也許,這個千柚能成為他計劃外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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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千柚揉著泛癢的鼻子又摸了摸泛熱的耳朵,皺皺眉頭,“是誰背後嘀咕我呢?”
千柚剛在臥室裡吃完煎餅,撐得肚子鼓鼓,等到鼻子不癢了,她拿起平板,又隨意抽了一本習題冊往臥室外走,小嘴叭叭,“好人嘀咕發大財,壞人嘀咕爛心腸!”
這是從前小區裡的一個奶奶口頭禪,奶奶說這麼念可靈光了,她得念上三遍。
千柚出了臥室沒停留,直奔三樓的書房,也就是付鳴則從前常用的書房。
【叩叩叩】
熟悉的敲門聲傳來,付鳴則從檔案裡分神,側目看向門口,很快又聽見了叩叩叩的聲響。
“大哥?你在書房嗎?”
付鳴則輕推鼻樑上的眼鏡,起身走過去,這下他確認敲的是他書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