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中。
尤其當卡納已經逐漸從分離焦慮和極度依賴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後,傑森如果還對卡納抱有這種虧欠心理,那麼敏銳的小狗遲早會再次發現這個,情況再度惡化。
傑森:“……”
fuck!
傑森不想聊這個。
他試圖轉移話題,比如紅頭罩和蝙蝠俠今天還沒吵架,關於那些原則標準和底線,或者噁心人的奧古澡堂和塑膠子彈都行。
他唯獨不想談這個。
他就知道蝙蝠嘴巴里能吐出什麼好話來?
傑森把腿放下來,屁股上長了刺一樣試圖逃走。
布魯斯按住他的肩膀,嚴肅地說,“你必須得正視這個,你不能總想著給他點什麼,傑森,你是一個獨立的人,你得有自己的選擇。”
好極了。
傑森心想,他媽的這句話老子上個月才對狗寶寶說過。
“所以都是我的錯?”
傑森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
布魯斯無奈地看他,搖頭說道,“這不是對錯的問題。”
傑森臭著臉不說話。
他決定以後隨時在家抱著他的頭罩,這樣不至於過於丟臉。
結束完理性科學的分析,布魯斯又笨拙地哄道,“就像當初你糾正卡納的行為一樣,我只是希望你能過得更好。”
“……”
好極了。
聽狗寶寶的來這裡坐一下果然是錯誤的決定。
傑森手指縮在角落不斷收縮又張開,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布魯斯繼續那些
() 乾巴巴的陳詞,惡狠狠地罵道。
fuck!
狗寶寶你的汽水也是五年一熟嗎?!
傑森罵罵咧咧。
……
此時下去被阿福逮個正著的卡納垂頭喪氣地聽著,直到阿福優雅含蓄的聲討結束,老人遞給他兩杯熱牛奶,讓他給自己和傑森少爺。
卡納不敢多說,他找了個沒有人的角落,偷偷把兩杯牛奶一起灌下去,然後齜牙咧齒地感嘆果然還是傑森煮的牛奶更好喝,阿福從來不放糖,怪腥的。
於是等他把東西喝完放到洗漱臺,又偷了兩杯汽水上樓時,傑森的心理諮詢也結束得差不多了。
卡納就和那種在培訓班門口等著的家長一樣,立馬擔心又關切地衝到傑森面前,問“怎麼樣,你還好吧?”
“還行。”
傑森喝了口冰冰涼涼的可樂。
卡納圍著他團團轉,直到走到沙發面前,被人拎著後領子拖過來。
傑森捏著他的下巴上下打量,眼神狐疑,小聲嘀咕,“看起來長得也一般,智商也不高,你說說我到底稀罕你什麼呢?”
?
啊哈你要是說這個小狗可就不困了。
卡納立馬興奮地附和出招,“當然是因為我也喜歡你啦!感情是無價的!!”
路過的提姆緊急撤回一隻腳,他捧著自己的咖啡匆匆越過走廊的小沙發,兄弟情也太可怕了吧,幸好他和康納就不是這樣!
卡納還在期待地望向傑森。
但是傑森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回答,於是故作嫌棄地譴責,“我稀罕你的‘喜歡’幹什麼?小狗,要知道喜歡可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外面一堆人喜歡我。”
“那怎麼能一樣?誰能比我更喜歡你!”
卡納反駁。
傑森連連搖頭嘆氣,拎著人左看右看,實在是無奈嘆息。
卡納揉了揉臉,不明所以地問,“所以布魯斯到底給你說了什麼?”
傑森起身去找自己的頭罩,他決定當個不要臉的人。
“他讓我別對你這麼好。”
卡納:“……?”
小狗蒙圈。
作為布魯斯和傑森父子關係的主要修復者,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被背刺了——幹嘛?你們想揹著我當天下第一好是不嘞?
“不是,你別聽他的啊!”
小狗跟在他後面唸唸有詞。
“看心情。”
沒錯,他憑什麼要聽老頭子的。
他又不是狗寶寶,他有分寸。
傑森想。
事實上最近的暗潮洶湧,卡納是一點沒感覺。
他真的是鈍感力超強的小狗。
只是發現他飛向傑森或者穿著傑森的的衣服亂逛時,偶爾提姆會發出絕望的嘆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