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崔寶劍的懷疑。
可若是失敗了,卓沐風的便是滔天巨浪,他絕輸不起這一局!
卓沐風每天都強迫自己練武,忘記一切,但在下午時分,總會來到暖陽湖附近的街道轉悠,似乎是想放鬆心情。
這種情況持續到正月初十。
這一天傍晚,卓沐風經過一家悅來客棧時,忽見客棧的一處靠窗位置,擺著兩盤對叉的盛開梅花。
卓沐風沒有多看,視線迅速掃過,袖中的拳頭卻暗暗握緊,眼中閃過一道激動之色,表面若無其事地走過。
擺放梅花的窗子後面,一雙眼睛目睹卓沐風離去。眼睛的主人赫然就是方小蝶。
只不過此時的方小蝶,穿著一襲男式勁裝,頭束髮巾,胸口也變得扁平,她收回視線,從懷中拿出一張面具附在臉上,頓時成了一名沒有表情的普通男子。
這並非易容術,真正的易容術,戴著假面也能做出表情,而這張面具顯然不行,甚至靠得近了,還會看出面具與脖子膚色不同,紋理也與正常人有區別。
正是胡萊根據刀圭之術,偷偷製作的劣質品。不過即便是劣質品,只要不注意,也壓根看不出這是假面。
方小蝶下了樓,結賬之後,當即駕馬離開姑蘇城,一去無蹤。
而就在當夜,被人的卓沐風獨自巫府,向巫冠廷夫婦提出了辭行,將踏上征戰之路!
訊息傳出,姑蘇城為之震動,隨後又迅速擴散至整個江湖,不知多少人無語,這位終於肯出動了。
事實上,巫冠廷夫婦都有些急了,還以為卓沐風想臨陣退縮,一聽他前來的目的,總算長出一口氣,自然是好一番叮囑。
讓卓沐風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這次護隨他的人,赫然就是孟九霄。
可接下來他就不淡定了,巫媛媛居然也要去,開什麼玩笑。
“義父,義母,這恐怕不合適吧,外邊危險得很,萬一妹妹有個差池可就不好了。”
卓沐風極力勸阻,他知道巫媛媛看他不順眼,真要一起去,萬一鬧出什麼事怎麼辦?
苗傾城苦笑地看向巫冠廷,這事是丈夫答應的,她能怎麼辦。
孰不知巫冠廷也是被女兒纏得沒辦法了,怎麼勸都沒用,後來女兒的一句話令他做出了決定。
當時巫媛媛說,爹能保護女兒一輩子嗎?若女兒什麼都不經歷,只知練武,縱然武功再高也遲早會被人算計死。
巫冠廷深以為然,確實不能讓寵溺害了女兒,何況他早就秘密派了人保護女兒,江湖之中,少有人能傷到她,於是做出了這個決定。
“義父還請三思,這次不是遊玩,而是……”卓沐風還打算力爭一下,豈料另一道冰冷嗓音響起。
“你都去得,我為什麼去不得,你是怕我拖後腿嗎?”從後邊門柱走出的巫媛媛滿臉怒色,瞅著卓沐風,一副我倒要聽聽看的樣子。
卓沐風一拍額頭,凝噎無語,義父義母還在呢,有些傷人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沐風,就這麼決定了,一路上記得多照顧你妹妹。她若出事,為父唯你是問!”巫冠廷難得嚴肅了一回。
卓沐風巨汗,這叫什麼事啊,自己可是有秘密大事去辦,防著孟九霄已經夠頭疼了,又來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可他還真就害怕這一類,道理是講不通的,打又打不過,一通胡攪蠻纏,指不定就會壞事,老巫不會故意坑自己吧?
可對方已經發話了,態度無比堅決,卓沐風還能怎麼辦,想了想之後的計劃,小心點應該不會出差錯,只能聾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應。
別人是巴不得和自己的女兒同行,這義子倒好,就跟受酷刑似的,巫冠廷和苗傾城是又好氣又好笑。
巫媛媛則是雙眸噴火,胸膛急劇起伏個不停,瞪著某人的眼神格外不善。她提醒自己要注意態度,可某人的樣子,實在讓她很想修理一頓!
事情就這麼定了,按照巫冠廷夫婦的意思他們明日啟程,可卓沐風卻堅持立刻出發,說什麼耽擱不得,立即引起了一陣鄙視。
你還知道耽擱不得?這些天干嘛去了?
巫媛媛卻以為卓沐風是故意整自己,哼了一聲,十分迅速地回房收拾行李,不一會兒揹著布囊出來,一副女俠打扮。
卓沐風倒沒什麼收拾的,他一向不喜歡帶太多東西,布囊早就掛在了馬鞍邊,事不宜遲,三人三騎當即出發,加鞭快馬離開了姑蘇城。
行至官道,孟九霄忽然笑問道“沐風,你打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