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恩將仇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聽到這話,綠蘿差點當場昏過去,明明她失去了最寶貴的貞節,結果到了這傢伙的嘴裡,好像他才是吃虧的一方似的,怒氣衝衝道:“你還要不要臉,就你這種好色之徒,還有童子身?”
卓沐風一手掌下去,啪的一聲,白肉盪漾,見綠蘿羞憤欲死,這才得意道:“你最好不要質疑老子的話。”
他生怕風雨二人會過來,身體也恢復差不多了,連忙起身,將綠蘿推到一邊,見渾身都是咬痕,還朝綠蘿指了指,意思是這就是你乾的好事。
綠蘿羞得想死過去,若非行動受制,定會閉上眼睛。但此刻只能看著將她佔有的雄健軀體站了起來,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覷見某一塊染紅的地方,更是芳心大慟,淚水潸然直下。
衣服都被撕成了一塊塊破布,卓沐風只好將就一下,以它們裹體,又替綠蘿穿好,還不忘將自己身上的破布扯下來,遮擋綠蘿的手臂小腿等。
這個窩心的動作,只換來綠蘿的冷視,顯然依舊對某人仇視甚深。
等這邊結束之後,風雨二人也終於‘姍姍來遲’。一見面,風行霸立刻低頭道:“掌門,風某之前擅自做主,罪該萬死,要殺要剮,還請你儘管責罰!”
卓沐風冷冷地盯著對方:“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他心中的恨意可不是假的,要不是這混蛋,豈會有剛才的事?
風行霸的頭更低了,不吭一聲,貌似是引頸受戮的樣子。
一邊的雨師師居然不著急,只因看著卓沐風衣不蔽體又狂怒的樣子,就想起他之前被強迫的畫面,莫名有種喜感,想笑又不敢笑。
瞅著這二人,卓沐風其實還真不敢動手。這廝不敢拿命去賭風行霸對自己的忠心,萬一人家反抗怎麼辦?
所以今日的事,註定只能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就算想報仇,也得等到以後才行。
但面子卻不能丟,卓沐風哼了一聲,一臉大度地揮揮手道:“念在你本心不壞,又是為了青煞流的份上,這次的事暫且先記下,下不為例。”
風行霸也是識趣,連忙道:“多謝掌門寬厚大量,風某一定謹記在心,絕不再犯。”
見掌門沒有深究,雨師師也鬆了口氣,這時終於注意到了地上的綠蘿,連忙上前令其恢復自由。
綠蘿卻毫無所覺,只是痴痴呆呆地看著前方,生無可戀的樣子。
雨師師嘆了口氣,碰到這種事,不管是不是女方主動,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女方,想到綠蘿平常對自己的尊重,便將其帶到一邊,耐心開導去了。
夜已深,四人索性在桃花林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繼續趕路。
雨師師的勸導似乎沒什麼效果,反正綠蘿看見卓沐風,還是一臉的仇恨刻骨。趕路途中,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卓沐風,恨不得將他拆掉似的。
對此,卓沐風也毫無辦法。他也想通了,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巧合,雙方誰也不是自願的,沒必要強求,還是順其自然更好。
經過集市,雨師師各替二人買了套新衣換上,總算化解了卓沐風的尷尬。之後的旅途平靜無波,大約五天之後,四人終於抵達了青煞流的總部附近。
不過在此之前,風行霸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易容面具,把卓沐風震驚了一下。
直至接過後一看,才發現這張易容面具遠不如胡萊所做的精巧,屬於戴在臉上能遮擋真容,但別人一眼就知道是假面的型別。
卓沐風一下子明白了風行霸的用意,對方必是害怕他的真實身份洩露,日後會造成麻煩,不禁暗贊此人的細心。
戴上假面,四人來到了一片綿延無際的山川,在荒郊野嶺中絲毫不引人注目。
但在雨師師不斷打出陣訣之後,虛空浮現出一道道透明漣漪,漣漪相互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個個方格,最終所有的方格融成一體,出現了一條陣法通道。
“掌門,請!”風雨二人恭敬讓行。
卓沐風從這種陣法中,看到了天府陣法和萬化墓穴陣法的影子,心中不由吃驚,腳步如常地邁出。
走出陣法通道,眼前的世界倏然一變,只見一棟棟閣樓出現在視線中,順地勢或高或低,連廊縵回,長寬各有數百米。最外圍還有六丈高的圍牆統一防護,圍牆外,每隔數米便有武者站立,氣氛肅然。
四人出現在東南位置,立刻引起了該方向武者的注意,見到風雨二人和綠蘿,全都遙遙行禮。
卓沐風隨三人進入圍牆,終於走入了令江湖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