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也是臥底,知道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心,因此也理解蘇格蘭不信任他。為了防止蘇格蘭突然給自己一槍,赤井用另一隻手掰住槍,直接搶了下來。“這個地方還挺偏僻的,琴酒把任務交給我,一時半會兒不會被懷疑。你擋住臉趕緊跑,公安應該有辦法保護你吧。”
蘇格蘭心想:我的同事都被你幹掉了,你講這話。
“我的同事怎麼樣了?”
“放心,我只是把他們打暈了。”
蘇格蘭擦了擦臉上的汗:“那你怎麼辦?”
“本來我打算假裝已經殺了你,但如果你被組織的人看到就露餡了,所以我會向琴酒彙報,你被公安救走了。我一個人沒法抗衡公安一群人也很正常,琴酒頂多有點生氣吧,總不能殺了我吧。”赤井聳聳肩。他不知道被他打暈的公安什麼時候醒過來,如果醒了,恐怕已經通知其他人了。“我要走了,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我的身份,即使是你的同事。”
蘇格蘭答應了下來,在赤井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開口:“我叫伏諸景光,是公安警察。”
赤井揮了揮手,下了樓。雖說覺得問題不大,但琴酒那麼厭惡老鼠,他第一次單獨執行這種任務就失敗了,琴酒絕對會生氣。千萬不要覺得他沒用,把他趕走了。赤井仔細思考了一下,既然他和琴酒是情人,那麼撒嬌討好會不會有用?琴酒再勞模,也該對情人有些特殊吧?
等赤井回到安全屋,琴酒已經回來了,剛才在路上已經發簡訊告訴琴酒結果了。琴酒一貫冷著臉,赤井盡力猜測他是普通面癱還是想刀了他。“對不起,我失敗了。”
“怎麼回事?”
“蘇格蘭大概已經預料到自己會暴露,所以通知了公安設伏。”
琴酒乾掉了那麼多臥底,當然也有逃掉的,再加上蘇格蘭的等級不是很高,沒有得到核心情報,所以沒有追究下去。
赤井沒想到那麼容易過關,但想想琴酒都見過那麼多臥底了,的確犯不著對蘇格蘭著急上火。但這也意味著黑衣組織的體量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大到根本不在乎一個公安臥底,跑了就跑了。
另一邊波本完成了任務後焦躁不安地回到安全屋,他很想知道蘇格蘭的情況,但他牢記蘇格蘭的話,不去打聽,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份。他瞪著眼睛躺在床上熬過一晚上,收到了組織的資訊,蘇格蘭是臥底,已經逃跑,他以後單飛。
波本鬆了口氣,蘇格蘭活了下來,太好了!接下來就是他一個人的戰鬥了。
時間慢慢過去,赤井和琴酒的配合也很默契了,甚至他非常適應這種生活——白天和琴酒、伏特加一起工作,晚上和琴酒滾在一起。要不是牢記著浩司和務武的死,他都要在迷失了。對於臥底來說,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混亂是很危險的。
床單皺了一條條褶,混亂中赤井躺在柔軟的織物中,難耐地揚起下巴。他報復似的揪住琴酒的長髮。琴酒立刻咬住赤井的肩膀,並不在意赤井在他背上抓出的血痕。
結束之後,赤井勾住琴酒的脖子:“我想泡澡。”
琴酒發現赤井很擅長得寸進尺,在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赤井還很小心,會觀察他的心情、討好他,但現在會提要求了。琴酒同時還發現自己對赤井的興趣比想象中長,他以前沒有和任何一個情人維持過那麼長時間的興趣。
琴酒就著擁抱的姿勢把赤井抱了起來,兩人一起泡進浴缸。赤井昏昏欲睡,差點在溫暖的水中睡著,等被提溜出來的時候才猛的清醒。他抽出毛巾架上的浴巾擦乾,對著鏡子照了照肩膀上的牙印。琴酒這傢伙總改不了這個壞習慣,就算不咬人,也要留點痕跡。他熟練地從櫃子裡拿出大號創可貼貼在牙印上。
晃盪出去,琴酒穿著睡衣站在吧檯後面調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組織裡的人都用酒名當代號,所以喜歡喝酒的大有人在。琴酒是個缺少個人興趣的人,嚴格來說不是完全沒有,而是他真的太忙了,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不過據赤井觀察,琴酒喜歡品酒、聽音樂,喜歡老爺車。琴酒的確懶得自己開車,但他很寶貝他的車。不用懷疑,如果有人弄壞了琴酒的車,琴酒肯定要用伯#萊#塔把人打成漏勺。
琴酒把酒倒進杯子裡,說道:“等會兒陪我出去一趟。”
赤井趴在吧檯上:“有任務?”這什麼任務半夜三更的去?難道是去偷東西?“要出去還喝酒?是要坐公共交通嗎?”
琴酒抬眼看了他一下:“不是有你開車嗎?”他理直氣壯的令赤井無語。琴酒把一盒牛奶放在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