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前拆除了八嘎彈,警察就不會知道第二個八嘎彈在哪裡,他要去看爆炸的壯觀場面。
另一邊,琴酒和赤井沒有等警察來,直接開車離開了。
琴酒說:“犯人設定了這種複雜的八嘎彈,顯然是針對警察,他肯定要現場觀看爆炸才能得到滿足。”
赤井開著車:“所以你要到摩天輪附近抓人?可是那裡有很多人,你要怎麼找到人?我們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
琴酒卻不慌不忙:“這種事很好解決。”他打電話給伏特加,“你立刻入侵米花中央醫院的監控裝置,調取10:30至11:50停車場的監控影片,查下是誰在我的車下面放八嘎彈,停車位是d-23。查到後立刻在杯戶町購物商場摩天輪周圍進行人臉識別。”
赤井面不改色,內心卻十分驚訝。琴酒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但卻體現出了黑衣組織的實力。伏特加看起來憨憨的,還經常毛手毛腳出錯,但其實出乎意料的能幹,可謂人不可貌相。
在保時捷到達摩天輪附近時,伏特加就把照片發到了琴酒的手機上。犯人是個瘦巴巴、頭髮稀疏的男人,長相猥瑣,看著就是心理不太正常。背景裡拍到了一些店鋪。琴酒和赤井照著照片去找,在人群中看到了犯人。
赤井說:“他要去坐地鐵。”
琴酒衝過去,抓住那人的肩膀。爆炸犯嚇了一跳,扭頭看向琴酒,他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凶神惡煞的人會抓他。“你幹什麼?”
琴酒咧開嘴獰笑,把他拖進了小巷子。因為摩天輪有八嘎彈,所以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在摩天輪那裡,就沒有人看見。赤井跟著走過去,心想居然在琴酒的車下放八嘎彈,最好的結果就是全屍了吧?就算沒炸到人,把保時捷炸了,就琴酒對保時捷的寶貝程度,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人。
琴酒把爆炸犯推進死衚衕,掏出伯@萊@塔頂著他的腦門:“膽子真大,居然敢在我的車下面放八嘎彈。”琴酒之所以還和他廢話,是因為爆炸犯不是哪個組織派來的敵人。
爆炸犯的臉上全是汗,他之所以把八嘎彈放在保時捷下面,是因為醫院的這個八嘎彈目標是造成眾多民眾的傷亡,這樣才能體現摩天輪那裡警察為了自己一個人的安危不顧眾人的安危。琴酒的車停的位置靠近大門,人來人往。他本來也想放在大廳或者診室,但他沒發現有適合藏那麼大個八嘎彈的地方,如果被人提前發現,一切就落空了。他本來看琴酒他們進醫院的時候拎著包,還以為是要住院的,那一時半會兒走不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一直有個小孩子的聲音在我腦子裡說話,是他讓我怎麼做的。”爆炸犯慌亂地解釋。
琴酒根本不吃這套,一腳把他踹倒了。“跟我裝精神病?”
赤井說道:“大哥,要報警嗎?”
琴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黑衣組織成員報警不是搞笑嗎?“你覺得我會只讓他去坐牢那麼便宜嗎?實驗室那邊正好缺人。”
赤井覺得還是應該交給警察,於是說:“他在四年前和今天都犯下了那麼大的案子,是警察重點追捕的物件,實驗室不差這麼一個人。”
琴酒的槍沒有放下來:“那就做掉。”
赤井攥住他的手臂:“警察還沒有離開,開槍的話肯定會引起注意的。被警察抓住,還能活命,如果把我們說出來,立刻就會死,我想他應該沒有那麼蠢。”
爆炸犯現在恨不得立刻被警察抓走。他雖然用八嘎彈威脅那麼多人的生命,大張旗鼓地挑釁警察,但他卻是個膽小鬼,真被抓住就成了軟腳蝦。“我絕對不會說的!”
琴酒看爆炸犯就沒膽,而且公安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存在,就算知道他威脅過爆炸犯也沒關係。為了防止爆炸犯逃跑,琴酒朝著他的腿開了一槍。
目暮警官他們為了收尾,本來就沒有走,收到報警後立刻就趕去。他們覺得像做夢一樣,那麼多警察花了那麼大力氣都沒抓到人,現在直接送上門。老實說,他們在見到人之前,他們都覺得是有人惡作劇。
爆炸犯不僅躺在小巷子裡,而且腿上中了一槍,血淌了一地。如果只是有人意外發現爆炸犯就算了,有子彈那就不是一般人乾的了,是誰有這種能力?
松田終於為荻原報了仇,壓在心上四年的重負終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