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勒令金國稱臣了,完成了大宋歷代皇帝都沒有辦成的事情。”
“這樣的人,一定會放縱的。只要趙桓放縱,一切就徹底發生了變化,我們就可以重新反擊大宋。”
“我們還有機會的,只要是現在休養生息,隱忍待發,一定有機會的。”
李仁忠鼓勁兒道:“請陛下明鑑。”
李乾順聽完了這番話,忍不住抬手搓了搓面龐,開口道:“朕被酒色所傷,竟是如此的憔悴墮落,實在是不應該。自今日起,朕戒色戒酒,不能再放縱了。”
說到這裡,李乾順開口道:“也不知道,老師在東京,進展怎麼樣了。”
李仁忠道:“陛下,剛有書信送回。”
“快呈上來。”
李乾順一瞬間激動起來,催促著李仁忠把書信送過來。
李仁忠遞給了書信,李乾順檢視了一番,翻開書信迅速的瀏覽,當把所有的書信看完,一張臉已經成了豬肝色。
整個人,再度癱倒在龍椅上。
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說道:“趙桓的條件太苛刻了,都這樣了,朕哪裡還有任何的機會?還是享受享受吧,至少是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