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禁軍,轉變為大同社。重點不在於執掌多少軍隊,在於一層一層的管理大同社指導員。”
“從上而下,肅清軍隊風氣,端正軍中思想。”
劉韐接連點頭,表態道:“臣窮盡畢生之力,也一定會完成大同社的構架。”
趙桓道:“劉卿有任何難題,都可以來找朕。”
劉韐興沖沖的應下,向趙桓告辭後就去了殿前司。
恰好這時候的韓世忠,完成了四萬精銳的抽調,剩下的大多數是輔兵,只有少數的精銳。
韓世忠調走絕大部分的精銳,卻沒什麼心理負擔。
這是官家允許的。
韓世忠原本想著,他帶走主要的精銳,劉韐肯定會動怒,他極可能面臨劉韐的各種刁難。
韓世忠甚至都有了心理準備,做好了鬧到皇帝面前的打算。
沒想到,劉韐不僅什麼都沒說,還贈送了更多的甲冑器械,把殿前司庫存的諸多器械都給了韓世忠。
這讓韓世忠都懵了。
劉韐這麼好?
文官這麼好打交道?
韓世忠心中不明白,卻來者不拒的應下,一路去了侍衛親軍步軍司衙門,把自己的軍隊建立起來。
劉韐接管了剩下的軍隊,沒有過多的干涉什麼,只是宣佈各司其職。
劉韐的重心,在於組建大同社。
轉眼到了下午傍晚,劉韐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簡單吃了點晚飯,準備繼續加班。
官家的信任,不容辜負。
恰是如此,劉韐雖然忙碌,卻打算留在衙門繼續做事。
爭取儘早完成。
恰在此時,有士兵進入,稟報道:“劉大人,李首輔請您去一趟。”
劉韐起身伸了個懶腰,戀戀不捨的放下手中的資料,一路來到政事堂,看到李綱後,不卑不亢的行禮道:“下官劉韐,拜見首輔大人。”
李綱一臉的如沐春風,笑道:“不必多禮,坐下說。”
劉韐撩起衣袍坐下,神色從容,沒有因為李綱是首輔就噤若寒戰,詢問道:“首輔通知下官來,有什麼事嗎?”
李綱問道:“劉兄調去殿前司任職,擔任什麼職務呢?是知殿前都指揮使,還是直接擔任殿前指揮使。”
劉韐說道:“殿前都指揮使。”
李綱略微皺眉,嘆息道:“劉兄是文官出身,如今轉為武將。這一事情,是本相對不住劉兄,同意了你轉為武官的事情。”
劉韐搖了搖頭,說道:“首輔大人,我去殿前司任職,沒有什麼不習慣的,也沒有半點的不情願。”
“我劉韐此生,能在殿前司做事,能為官家執掌殿前司,是我這輩子的榮耀。”
李綱一瞬間愣住了。
很是詫異!
很是震驚。
好半晌後,李綱愣愣的看著劉韐,驚訝道:“劉兄沒病吧?心裡面沒什麼事兒吧?”
劉韐紅光滿面的,笑道:“我能吃能睡,心情也好,哪有什麼事兒呢?說起來,我要感激首輔大人,及其他的政事堂諸位相公的舉薦。”
李綱聽在耳中,總覺得怪得很,更覺得有些刺耳。
不對勁!
或許是正話反說。
李綱也覺得對不住劉韐,嘆息道:“老夫聽說,韓世忠調任侍衛親軍步軍司,也帶走了四萬精兵。目前的殿前司,恐怕只剩下一些普通士兵,沒什麼戰鬥力了。”
劉韐說道:“差不多是這樣。”
“這,這……”
李綱一瞬間明白了。
他先入為主的覺得,劉韐肯定是氣得不行,才說話陰陽怪氣的。
李綱咬著牙,沉聲道:“官家讓王宗濋入政事堂,咱們政事堂的人全部都同意了,沒有和官家鬧矛盾。”
“現在,讓劉兄這樣的飽學之士,去殿前司擔任武將,也該是完整的殿前司。”
“官家卻把韓世忠調走,更帶走了士兵,留下一個空架子,豈不是算計劉兄嗎?”
“官家這事兒做得不地道!”
“咱們走過最多的路,就是官家的套路,以往也就罷了,這一次,我不同意。”
李綱一副義憤填膺的姿態,表態道:“我要入宮覲見官家,為劉兄討一個說法,決不允許韓世忠帶走這麼多計程車兵和物資。”
就算劉韐變成武將,也是文官出身。
劉韐這樣的飽學之士,卻成了武將,李綱覺得劉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