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橫了他一眼:“若真是我挑的,我至於如此驚訝?”
顧楠坐在馬上哈哈大笑:“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這馬是通靈性的,你待它好,它自然是知道。”
馬真能通人性?
沒人知道,在場的都是懂馬的人,對於自己的馬也是非常看重。
平日裡照料,擦洗甚至都是親力親為,但是沒有誰跟自己的馬說過話。
但是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馬陪著自己久了,換一匹馬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少了一份默契。
王翦皺著眉頭,看著顧楠的黑馬,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馬。
鬆開了眉頭,溫和的拍了拍馬的脖子。
馬也打了一個鼻鼾,就像是在回應他。
“你笑個甚,還不快給我下來。”
白起黑著臉,只見他一躍而起,把在那騎著馬玩的開心的顧楠一把拎了下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顧楠的話不能全聽,之所以她能騎得穩還是她身下的馬的問題。
要是像她這麼練,換一匹馬就連騎都騎不得,還練個什麼馬術。
顧楠只覺得眼前一晃,就被白起從馬上拉了下來。
難以置信地看著遠處的黑哥,這之間可是十幾米的距離,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能把自己拽回來。
剛才那個,就是輕功吧。
“莫好高騖遠。”白起拍了一下顧楠的頭:“把我的馬去牽來,用它練。”
“哦。”顧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退下牽馬去了。
白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那的黑哥,笑了一下。
這丫頭,倒是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