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厲修瑾，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厲修瑾冷笑一聲，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夏若曦，我問你，之前我出差的那段時間，你私底下是不是不止一次見過宋以軒？”

夏若曦被他捏得生疼，用力掙扎了幾下，卻無法掙脫他的鉗制。

他身上濃烈的酒味讓她忍不住蹙起眉頭。

又在發什麼酒瘋？

她索性放棄了掙扎，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反問道：“你又想在我頭上扣什麼罪名？”

“我問你有沒有！”他歇斯底里地怒吼了起來。

“我說沒有，你會信嗎？”夏若曦冷笑起來，“厲修瑾，你從來不信我說的任何話。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給我定罪好了。說吧，這一次你又想給我定什麼罪？”

厲修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想起厲慕婉說的話，她是被宋以軒迷J的……

也行她對此一無所知，不是故意要隱瞞的。

他艱澀地開口：“小婉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宋以軒的……”

聽到這話，夏若曦忽然大笑起來，她笑到眼淚都流下來了，滿眼的絕望和悲涼。

厲慕婉，又是厲慕婉。

他妹妹說的話，他永遠都選擇無條件相信。

她收起了笑容，目光冰冷地盯著厲修瑾，一字一句地問道：“所以，厲總打算怎麼做？把我的孩子打掉嗎？還是殺了我？”

厲修瑾心口一陣鈍痛，他微微蹙眉：“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只要你配合做親子鑑定，孩子查出來如果是我的……”

“孩子不是你的！”夏若曦打斷他的話。

“夏若曦，你……”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隱隱有些慍怒，“你不想活了？”

她笑了，目光清澈而冰冷，帶著死亡的決絕。

這樣的日子她受夠了。

以前她一直在想，要怎麼做才能結束她們夏家女兒不得不當妾做三的命運。

現在她知道了，不是離開，不是逃亡，而是死亡。

只有她死了，她的孩子也死了，夏家女兒才可能真正擺脫這個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