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詡自己不怕疼,但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一想到那個地方被扎破一個洞,她心裡就一陣犯怵。
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不戴耳墜耳環,也不要耳朵多了兩個洞。
“我幫你!”話音剛落,他的大手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目光落在她小巧白嫩的耳垂上。
一想到能在上面留下專屬他的印記,他就興奮不已。
車裡有限的空間讓她無路可逃,她對上他那雙閃著異樣光芒的眼睛,頓時頭皮發麻。
原來剛剛的溫柔繾綣都是演出來的,他根本就是綿裡藏針,出手不見血就不罷休。
厲修瑾像是沒看到她的抗拒,慢條斯理地用酒精布為她擦拭耳垂,微涼的潮溼觸感和酒精特有的氣味讓她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她顫著聲道:“厲總,我明天去醫院打耳洞,就不勞煩你了!”
“不勞煩,我很樂意!”他把她的臉摁進自己懷裡,聲音低柔,像是在哄驚恐的寵物,“要是怕疼,就抱緊我!”
夏若曦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此劫,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
她敏感地感覺到尖利的東西在她耳垂嫩肉上試探,神經頓時緊繃到了極點。
一陣尖利的刺痛襲來,耳垂瞬間被貫穿,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疼嗎?”裝溫柔這種事,他向來得心應手。
“疼……”
今晚被宋以軒嚇到,現在又被強行打耳洞,夏若曦心裡的委屈如潮水一般吞噬了她,眼裡甚至噙起淚水。
“乖,以後還有更疼的。”
夏若曦的眼淚又生生被憋了回去。
相比每天面對這個陰晴不定的變態,這點疼真的不算什麼。
打另一邊耳洞時,她已經心如死灰了,認命地任他擺弄。
兩個耳洞打得還算對稱,厲修瑾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臉上帶著不顧人死活的成就感。
就像古代的奴隸主給奴隸上烙印一樣,一旦打下烙印,就意味著這個奴隸已經成為他的私有物。
“我妹妹下個月結婚,新郎是宋以軒。”
原來是借用打耳洞這件事敲打她。
宋以軒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才接近厲慕婉的,厲修瑾自然也是這樣認為。
夏若曦一個激靈,連忙道:“我到時候一定不會出現,以免惹厲小姐不高興!”
“不,我要你參加。”厲修瑾把她幾縷長髮捋到耳後,漆黑的瞳幽幽看著她,“這樣才能讓宋以軒對你徹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