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護士小姐都快急哭了:“我把手機借給她,沒想到她直接拿走了!”
厲修瑾倒是十分冷靜,不僅沒責怪醫院看護不當,還主動賠了護士小姐手機的錢。
走廊上,他抽著煙,唇角噙起一絲冷笑。
又是這種不自量力的小伎倆!
她到底要失敗多少次,才能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逃出他掌心的能力?
夏若曦逃了五天,在這五天裡她不停地換地方,最後終於在一個離黎城五百多公里遠的一個小賓館裡落腳。
五天風平浪靜的生活給了她一種終於逃脫厲修瑾魔爪的錯覺。
她甚至已經想好在這個小城鎮暫時定居下來。
第六天清晨,她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以為是賓館保潔服務,沒有多想就開了門。
看到厲修瑾的那一刻,她瞳孔放大,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就連表情都凝固了。
等她回過神來想把門關上,已經太晚了。
厲修瑾推開門又順手反鎖上,將她拎起來狠狠扔在床上。
他欺身而上,輕撫著她因為害怕而慘白的臉,澈黑的眼眸閃著一抹近乎酷虐的光:“夏若曦,我已經膩了這種貓鼠遊戲了。”
“你猜猜我為什麼現在才來找你?”
“因為你的例假今天結束。”
夏若曦沒有說話,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惶恐。
她好怕,好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惡魔,一輩子都要被迫匍匐在他的腳下,成為他的玩物。
欣賞夠了她的恐慌,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在賓館的單人床上,他要了她。
整個過程兇狠又肆意,不像魚水之歡,倒像同歸於盡。
這一天對夏若曦來說相當漫長,她的世界僅剩下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以及男人近乎殘忍的掠奪。
有時候夏若曦總忍不住在想,到底什麼樣的惡魔會長成厲修瑾這樣?
“在想什麼?”他扣著她的腰肢,逼視著她。
她咬牙切齒:“在想你什麼時候死?”
他倏地笑了,動作愈發肆意:“就算是死,也要和你一起,共赴地獄!”
夏若曦別看臉,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眼角滑落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