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故意假裝和姚真真交惡,取得我的信任,然後在蛋糕裡放安眠藥,騙我吃下,想讓我在考試中發揮失常!”
面對夏若曦的質問,許娟顯得平靜又冷淡。
“若曦,你和我們不一樣,你舞蹈功底紮實,去哪都能找到好工作。像我這種成績平平無奇的舞蹈生,畢業就相當於失業。如果連個能用的人脈都沒有,以後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風了!”
“什麼人脈非得讓你用良心去換?你就不怕我舉報你?”
“舉報?你有證據嗎?誰能證明我給你的巧克力蛋糕有問題?”
見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夏若曦知道,她已經把那塊蛋糕處理了。
現在藥效過了,就算去醫院也查不出什麼。
“許娟,你讓我見識了什麼叫心機!”
“若曦,別怪我,現在舞蹈生就業形勢嚴峻,我也是被逼無奈。反正我橫豎都考不上,還不送姚真真個人情。誰讓她現在是宋以軒的女朋友,你不是呢?”
夏若曦越聽心越寒,在利益面前,什麼同窗之情都不堪一擊!
“但願姚真真能真給你一份好工作,不然對不起你這段時間賣力的演出!”
許娟在她眼中看到了掩蓋不住的鄙夷。
她安慰自己,沒關係,出賣一次良心就能讓自己以後進宋氏集團,這個交易不虧!
厲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釦在桌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她被同學算計了?”
“是,夏小姐吃了摻了安眠藥的蛋糕,考試時狀態不佳,不過她強行克服了。”
厲修瑾挑了挑眉:“怎麼克服?”
“有人看到她脫下的舞鞋裡都是血,應該是用疼痛的方式保持清醒。”
聽到這話,厲修瑾眼裡的笑意一下消散的乾乾淨淨,神色變得陰沉起來:“她現在人在哪?”
天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暴雨如注,大雨將整個深城都吞噬,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夏若曦沒帶傘,渾身溼透,雨水刺得她腳底的傷口一陣陣疼痛。
再不打車去醫院,傷口恐怕會感染。
可這滂沱大雨,打車哪有那麼容易?
正焦灼著,就看到一輛黑色邁巴赫朝她開來。
夏若曦連忙衝上去:“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您行個方便……”
她的話在看到後座上坐著的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厲修瑾斜靠在車窗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渾身溼透的狼狽模樣:“需要幫助嗎?”
“不用了!”
她冷著一張臉準備轉身離開,下一秒,她被直接拽進車裡,坐在厲修瑾腿上。
夏若曦頓時大駭:“放開我!”
厲修瑾像是沒聽見似的,吩咐小五:“開車!”
車門被迅速關上,車子啟動,她如被困住的雀兒,眼底滿是驚慌失措:“你要幹什麼?”
他身上瀰漫著淡淡的菸草味,讓她忍不住想起醫院樓梯口那個肆無忌憚的吻,頓時瑟瑟發抖起來。
厲修瑾沒說話,直接將她的鞋子脫下,抬起她受傷的腳,神色微沉:“誰讓你傷害自己的?”
此時她渾身溼漉漉地坐在他懷裡,他手腕扣著她纖細的腳踝抬起,逼得她不得不併住雙腿以免走光。
這個姿勢要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不關你的事!”
“誰說不關我的事?我是你的未來金主,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所有物!”
他說這話時眼睛冷漠又幽深,暗湧波瀾,四周的氣氛因這話陡然變得曖昧叢生。
“厲修瑾,你在做夢!”她死也不做他的金絲雀!
“你試試!”他兀自笑了起來,俊美的臉龐因為這笑顯得更加惑人。
夏若曦卻莫名有些驚悚,像是被什麼冷血動物盯上的感覺。
車子還在不停地往前開,大雨讓窗外的世界變得模糊又動盪。
等車子停下,她才意識到厲修瑾將她帶到厲家別墅。
兩年前繼父去世,她和母親夏柔就是被厲修瑾從這棟別墅趕出來的。
當時狼狽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憑什麼他能隨意決定她的去留?
見她不肯下車,厲修瑾二話不說把她從車裡拽出來,任憑她大聲尖叫也不撒手,直接將她扛在肩上,大步往屋裡走去。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