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這枚秀珍的豎琴吊墜兒,王小冬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巧合吧。我總覺得,你邊豎琴邊唱歌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是嗎?”小女巫眨了眨眼睛,“那你有沒有想過,放豎琴的地方更好看呢?”
說著,小女巫放下手中的項鍊,兩隻手一左一右交叉在身前,慢慢將套在外面的小背心兒掀起。
望著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維尼熊,又盯著小女巫露出的曼妙腰肢,王小冬只覺得口乾舌燥,整個人也逐漸亢奮起來。
就在王小冬想要來一記餓虎撲食、將眼前這隻迷人的小妖精撲倒時,口袋裡的電話聲卻突然響起。
“哼!”魅惑到一半的小女巫頓時氣餒,鼓著小腮幫子翻了個白眼,生氣地吹著頭髮簾,“接吧!”
小女巫發誓,這是她十六年來第一次覺得后街那幫小子唱的真不是東西!
王小冬尷尬地掏出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了貝爾的聲音。
“冬,我們輸了。”
貝爾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勞累、不甘、惱怒,似乎還有怨恨。
“噢?輸了?咋輸了呢?不是踢的挺厲害的麼?”王小冬的話語中充滿了得意。
貝爾似乎沒聽出王小冬的嘲諷,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基岡先生他回到南安普頓之後就發燒住院了。這些天他為球隊的戰術編排用盡了心力,我們都看得出,他最近身體很不好,總是咳嗽。”
聽到這,王小冬看熱鬧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老頭兒又住院了?
這次嚴重不嚴重?
他下意識攬過小女巫的腰,女朋友在懷裡,王小冬的心又強行安定下來。
“那又如何?和我有啥關係?他不是名帥麼?聯賽盃都奪冠了,區區闖六晉級,他就吃不消了?”
聽著王小冬不負責任的話,電話那頭的代爾終於忍不住了。
小黑一把搶過電話,對著話筒帶著哭腔道:“冬,你怎麼能這樣?”
“你明知道的在西奧走後,教練把所有心血和精力都壓在了你身上!”
“他所有的戰術幾乎都是圍繞著你制定的。”
“現在他人已經住院了,你怎麼還能當做沒事兒一樣,說著這樣的風涼話?”
面對代爾的訓斥,王小冬依舊硬著脖子。
“他發燒住院關我啥事?又不是我給他弄發燒的!”
“他自己身體不注意,怪得了誰?”
“更何況我也不是沒給過他機會。”
“我老老實實參加訓練,老老實實坐在替補席上,可是他呢?”
“90分鐘連正眼看我一次都沒有。”
“反正也不需要我上場,那我請個假又能咋的?”
“現在球隊輸球了,你們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
“難道要把錯全都推在我身上?”
“太可笑了吧?!”
“有這功夫,你們不如買倆果盤兒去醫院看看老頭兒。”
“哼,如果他真的病得很嚴重的話,你們說不定下場比賽連教練都沒有了呢!”
小女巫咬著下嘴唇,她只感覺王小冬摟住她腰間的手越來越用力,甚至弄疼了她。
王小冬來給她過生日小女巫非常高興,一時間忘記問對方為什麼最近賽程這麼重要,卻還有這麼長時間來倫敦陪自己。
現在小女巫知道了,王小冬真的和報紙上說的一樣,和基岡之間鬧了什麼彆扭。
否則也不會請這麼多天的假,連比賽也沒有參加。
“冬,你、你怎麼能這樣?”電話那頭,代爾大聲咆哮道,“基岡先生髮燒燒到了102度(102華氏度等於39攝氏度),他當時口中還喃喃著念著你的名字,可你、你為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後還能和一個沒事兒一樣?冬,我,我真的看錯了你!”
說著,電話那頭傳來砰地一聲,代爾將話筒狠狠摔在了座機上。
“法克,輸球了還發這麼大脾氣?輸球怪我咯?老頭兒住院怪我咯?你們把我當什麼?救苦救難的耶穌嗎?”
“真是笑話!”
“親愛的,你說是不是?”
王小冬也生氣地將手機往床上一摔,想了想後,又拿起手機按下了關機鍵。
見小女巫不吱聲,王小冬又開口說道:“親愛的,陪我喝一杯好嗎?”
看著王小冬怒氣衝衝的模樣,小女巫戰戰兢兢地走下床,給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