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和祁硯京這對父母劃清界限,以後他們就是死了她都不會去看一眼。
她就是這樣,二十六年裡自己從沒傷的這麼重,對她重創的人,她記到死。
她倒是發現越不想見到的人,越是出現在她面前,膈應人。
譚瑞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精彩。
被小輩這麼擺臉,確實夠難堪的。
譚瑞谷上前幾句,想站在她面前說話,倏地溫知閒抬腿橫在她身前擋住了路,“麻煩讓讓,別太堵在我家門口了,最近我免疫力低下,可不能把病毒放進去了。”
譚瑞谷忍了忍,之前和溫知閒鬧得確實不太愉快,所以玉生不願意過來看溫知閒臉色,果真是給他們擺臉了。
她也全當是為了祁硯京著想,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和誰談戀愛是你的自由,但這個節骨眼你完完全全就是來報復我們的,你這樣傷害祁硯京,你對得起他嗎?”
“又成了我傷害他了?你們讓分我也跟他分了,讓我帶著我的東西滾是你們說的吧?我這不是沒去找他嗎?你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賴上我了。”她輕笑了聲。
“是不是以後祁硯京傷到哪都是我的錯啊?”
譚瑞谷沒想到當初說的話迴旋鏢正中了自己。
“你明知道他還喜歡你,你現在和別人談戀愛,你這不是存心要他難過嗎?”
熱搜的事情估計也都知道了。
溫知閒諷刺道:“所以你們明知道他喜歡我,為什麼還要那樣對他?要不是你們有這些事嗎?你們長腦子沒考慮過嗎?”
死了要下地獄的。
她看向譚瑞谷又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啊,你家那老頭沒來?要不錄音帶回去聽聽我的話?罵不到他還挺不爽的。”
譚瑞谷被氣得臉發白,不扯些別的了,直接道:“因為你和寧晏辭昨晚的熱搜,祁硯京喝了一夜的酒,本來車禍就沒好清,這段時間一直忙工作上的事情連軸轉,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去看看他。”
“他當初車禍醒來,為了去見你和我們鬧得不可開交,管子拔了拒絕配合絕食打了鎮定劑醒來還鬧跳樓,到現在和我們還是不太說話,全是因為你。”
溫知閒聽著都窒息,她是心疼祁硯京,更厭惡起了他父母,“少來精神控制我,你們放他出來會幹嘛?全是因為你們,是你們想害死他。”
想PUA她?做逼夢!
溫知閒氣的不行,回了家裡端起那壺檸檬水走了出來,直直朝著譚瑞谷身上潑去:“我家不歡迎你,滾出去!”
譚瑞谷咬牙切齒,外套上滿是水漬,指著她,已經氣的說不出其他話來了,她有些潔癖,身上這些實在受不了,火速進了電梯離開了。
溫知閒原本打算出門的,被鬧這麼一出,甩上門回家了。
她倚在門上,一想起祁硯京在醫院的那些日子就止不住的難過,知道他會和父母反抗,但是不知道他鬧得那麼嚴重,也不知道捱過幾針鎮定劑,多無助。
所以她永遠不會質疑祁硯京的愛。
昨晚的熱搜他是看見的,他看見了為什麼不問她……
她給祁堯川打了個電話,想問問祁硯京現在在哪。
電話接通後,溫知閒問道:“祁硯京現在在哪?”
祁堯川一點都不意外她的電話,他還猜測她把他媽罵了一頓,然後讓她滾,前腳說不會去看祁硯京,後腳就給他打電話。
單純討厭他父母罷了。
祁堯川說的地址是祁硯京之前住的那套房。
她沒想到祁硯京又住回去了。
溫知閒應了聲,就在要掛電話時,祁堯川突然出聲問了句:“真的假的?”
她自然是知道問的是什麼,回了句:“假的。”
祁堯川想的也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溫知閒就不會打這通電話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溫知閒關上門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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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沒能回她的訊息,只是因為還沒清醒過來。
他醒來時,左手已經被包紮好了。
他一直有在關注溫知閒的訊息動向,至於那條熱搜他昨晚就看見了。
昨晚有個應酬,他在飯局上意外聽到有人談了這條熱搜,聽到是寧晏辭留了個心眼,結果一看,當場血液凝固。
一不小心把酒杯捏碎了,玻璃渣子扎進了手裡,當場離開了包間,想去問知閒是不是真的。
已經上了車,開往家裡的方向,結果到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