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自己。”
她想,那時候祁硯京就應該放棄她,不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可能在最愛對方的時候分開很痛苦,但時間會沖淡一切,總會有忘記的那天。
祁硯京放輕聲音柔聲道:“這句話可能適用於任何人,但絕對不包括我。”
他本是倚靠在床頭的,躺了下來靠在溫知閒懷裡,只是有點難過。
好一會兒才聽祁硯京悶聲道:“我一直活的很孤獨,活在夢魘裡沒人陪我,我需要一個情感寄託支撐著未來的生活。”
他只知道要完成目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知閒說的什麼身體他壓根不在乎,死了就死了,先她一步死了也不難過。
溫知閒默了默,到嘴邊的話停了下來,情感寄託可以是事也可以物,但唯獨不能是人,人千變萬化,明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可是她並不打算說給祁硯京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她不會變的,是她也可以。
她真絲綢緞睡衣上倏地有快涼意,她愣怔片刻,故作笑道:“口水滴我睡裙上了是不是?”
祁硯京被她說笑了,帶著些鼻音否認:“沒有!”
“我看看。”溫知閒說著就要抬他腦袋。
祁硯京唰的起身關了燈不讓她看,聲音甕聲甕氣的:“等會你口水滴我身上。”
“色批。”她笑罵。
祁硯京偶爾也挺脆弱的。
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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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兩人還算起得早,吃完早餐換好衣服出門購買食材。
“你那後遺症能不能靠吃補回來啊?”溫知閒納悶的問道。
她覺得和祁硯京吃的飯都挺不錯,但祁硯京還是會疼,好像……沒什麼用。
祁硯京沒想到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應聲道:“我問過醫生,說是沒恢復好偶爾性的攣縮導致疼痛。”
溫知閒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認真道:“好好對待自己身體。”
祁硯京點頭,“好。”
他覺得自己現在好多了嗎,和她生活在一起哪都好了,那點疼算什麼?
他壓根沒放在心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