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湖。”
因為姜祁也好,妙音也好,都有偽天賦神通在身,所以對其他偽天賦神通有常人不及的感知。
姜祁上前,抬手示意祝英臺少說有的沒的,徑直問道:“有這症狀之前,你可去了什麼地方,或者見了什麼人?亦或者碰見了什麼怪事?”
還有第二個擁有【燭龍】的存在?
“英臺,你變回來了!”
如今看來,姜兄果然並非那心胸狹隘之人。
“好像,見過。”
“好,今日依舊是姜道友為主。”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做女子打扮。”
妙音及時出手,一道半透明的灰色水流
落在了祝英臺的身上,堪堪在千鈞一髮之際,阻止了那奇異氣機再次進入祝英臺體內。
她還是很虛弱,說話都一字一頓。
她不禁喜極而泣。
姜祁眼睛一亮,但眉毛卻皺了起來。
“家父和家母去了郡城,據說有一位陰陽先生通曉陰陽兩界,特地去求見。”
姜祁阻止了想要抱上去的馬文才,開玩笑,現在祝英臺身上還有一層弱水,這要是抱上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去。”
馬文才千恩萬謝的引著姜祁離開了馬府,還承諾,要用上好香木,做一千尊神女娘孃的祈福牌位,分發給來神女廟上香的信徒。
馬文才之所以這般盡心盡力,更多的是出自自身教養以及君子之道的教誨,他在擔負一個丈夫的責任。
不多時,在馬文才震驚與狂喜的神色中,祝英臺再次變回了十幾歲的模樣。
一位身懷偽天賦神通【燭龍】的絕世天驕。
祝英臺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不再是那粗糙起皺的臉,而是恢復了光滑的狀態。
“走吧。“
姜祁說著,站起身,攤開手掌,掌心是一團風漩縈繞。
祝英臺似乎依舊是那開朗的性子,咧嘴笑了笑,竟連牙齒都已經脫落了好幾顆,說起話來,也不復往日的中氣十足,反而是沙啞粗礪。
說來也是,這般的父母之命,感情本就要後天培養,如今二人不過成親幾個月,便遭逢大變,說感情自然是沒有多少。
姜祁點點頭,落下雲頭,徑直來到馬府的門前。
馬文才有些歉意的解釋道:“還請姜兄見諒,家父也是想著多多益善。”
沒什麼好指摘的,倒不如說,這是人之常情。
姜祁無所謂的點點頭。
“有沒有去過水邊,亦或者.碰見過什麼水裡的東西?”
要是尋常人家遇到這種事,應當不會有現在的場景。
四海龍族共尊的大公主,仙碑留真名的新生代天驕,敖洛。
姜祁以同樣的方式回答,示意妙音稍安勿躁。
青山湖乃是華山地界,自然也歸姜祁這個華山神女廟的廟祝管。
“呀,竟是姜兄。”
若非這馬文才家境殷實,有權有才,自身也算是飽讀詩書的正人君子。不然,怕是早就甩下這麻煩事和離去了。
就算祝英臺是前世的玉女,也不過是天庭小神,見了那位必然是畢恭畢敬才對。
同為頂尖的偽天賦神通,姜祁依靠著【道風】的神異,捕獲一道無根浮萍的【燭龍】氣機,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沒有憐惜。
馬文才暗裡鬆了一口氣,雖說看不慣父親這麼做,但到底是孝心在前,他說不出忤逆的話來。
可那般的人物,為什麼會對祝英臺下手?
換句話說,不管妻子是誰,他都會這麼做。
要知道,現在的妙音,控制著弱水不傷害被附著者已經是極限了。
馬文才神色低沉的開啟了房門,一進去,便是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
“再看看。”
更何況,她也確實覺得姜祁是一個可以交的朋友。
祝英臺想了許久,搖搖頭,說道:“就是,突然就,發病了.”
姜祁心裡想著事,面上卻戲謔的對著祝英臺笑了笑。
剛剛在內室前站定,妙音神色一動,有些疑惑,甚至於驚訝。
姜祁揮手,將【道風】吹在了祝英臺的身上。
“姜兄有真本事,是我請來為你診治的,讓他看看吧。”
妙音笑著點點頭答應下來。
“馬兄莫要客套了,走吧,去看看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