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正在那裡維持秩序。
說來也怪,一杯涼茶入腹。馬文才頓感神清氣爽,近日的苦悶壓抑一散而空,整個人都神采奕奕起來。
“但是天不遂人願,英臺婚後一個月便病倒了也不能說是病,更像是撞了邪!”
姜祁點點頭,感覺這個梁祝的故事似
乎已經超出了自己前世記憶的發展。
馬文才說起來便心有慼慼。
馬文才也沒有停留,腳步飛快的離開了神女廟,朝著家裡趕去。
馬文才卻是嘆息一聲,道:“婚後,英臺也確實是過日子的人,將我家打理的極好,就連我父親的同僚們都說,馬家未來的頂門大婦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馬文才卻在思慮之後堅定的搖頭,說道:“既為夫妻,不說死生相隨,至少不該半道拋下。”
“我實在是沒了辦法,便舍了尋醫問藥,求起了仙神巫蠱。”
“可不管是何方的高僧道爺,都言並非神異作怪。”
姜祁笑著站起身,對著無人處行禮。
“姜兄!千等萬等,姜兄可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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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崑崙妙音,見過神女娘娘尊駕!”
慌忙的重新站起來,行禮道:“馬文才無禮,見過這位.”
但反過來看,你們祝家的女兒嫁過來不過一季,便出了這般怪病。
“喝茶。”
這什麼新生代苦主
離譜。
“慢慢說,一件一件來。”
楊嬋笑眯眯的走上前,攙扶起妙音,卻不去管姜祁,只是自顧自的開口。
“馬公子有禮。”
“便是國法能容,外人也能理解,但在下心裡這關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姜兄好眼光啊!
“無奈何之下,求到了姜兄這裡來。”
馬文才一見了姜祁,卻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也不顧旁人目光,徑直一鞠到底。
“姜祁見過姑姑。”
馬文才似是有些茫然的重複了一遍。
馬文才此刻驟然鬆弛,正是頭暈眼花之時,也顧不上謝,端起來便一飲而盡。
“和離?”
雖然妙音不想承認,但眼前這女子的容貌氣度,都蓋過自己一線。
“夜遊神說,姜兄你代神女娘娘去赴了天庭百花宴,得過些時日方才迴轉。”
馬文才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玉佩,神色有些恐懼。
“太醫說,若非提前告知,在他看來,英臺就是一個.一個四十餘的婦人!”
馬文才道:“前些日子,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與祝英臺結親,也是到了那時我才知道,祝兄竟是女兒身。”
姜祁見狀,便將梁山伯,祝英臺,與馬文才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身為西崑崙的天女,妙音涉獵極廣,也瞭解過何謂情劫。
“姜兄何出此言。”
“難怪姜道友方才提了兩三次梁山伯,馬文才居然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勁。”
妙音有樣學樣的拱拱手,而後便不再言語,只是坐在姜祁旁邊泡茶。
妙音又說道:“畢竟,愛而不得,已經算是滿足了情劫,就算要死生相隔,也不可能扯到神怪之事上。”
結果用錯了地方.
“你繼續。”
“那在下就先回去告知英臺這個好訊息,灑掃庭院,靜待姜兄上門。”
“不過月餘時間,英臺就好像老了二十多歲,不僅眼角生紋,更添白髮了,實在是.唉!”
如今姜祁答應出手,英臺八成有救了!
“正要與姜兄說到此事。”
姜祁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顯然是祝家女兒自己出了問題,馬兄不可謂不上心,只是奈何天不遂人願罷了。”
“不過,那祝英臺無故衰老,怕沒有九世情劫那麼簡單。”
“又言說,我若是有誠意,便在神女廟招待信徒,待姜兄回來,我之困苦自有解救之法。”
梁山伯不僅僅活著,還參加了祝英臺和馬文才的婚禮,甚至馬文才的催門詩都是老梁做的。
姜祁聽完,問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你口中的內人性命?”
妙音恍然的點點頭,眼睛閃亮。
“原來是公孫廟祝,馬文才有禮!”
“沒錯,和離。”
妙音有些慌亂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