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為什麼我覺得,這娃娃沒有祁兒當初好看呢。”
姜祁點點頭,站起身說道:“那這孩子便交給姑姑了,師尊之前叮囑,讓弟子去一趟灌江口,應當是有事情吩咐。”
在姜祁古怪的眼神中,祭壇炸了,炸的粉粉碎。
“這可得好好想想。”
那幾天,郭二小姐每天睡覺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裡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對她念一些玄奧的經文。
姜祁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道。
按理來說,就算是楊戩本人,加上姜祁楊嬋都不在灌江口,但是楊戩的神
祇依舊有感應,梅山六將也常駐灌江口,這六位也是不折不扣的凶神。
有些跟郭員外熟悉的賓客心裡嘀咕著,目送小姜廟祝和郭家二小姐離開了前院,進了月亮門。
“有事出去了一趟。”
其中一個,自然是姜祁之前就認識的郭家大公子,另外一位,是他的未婚妻。
就好像這圖案裡藏著至高大道一樣。
郭員外的話說的有點怪。
“怎麼,郭員外可是不方便?”
身後還有一條比身子還長的尾巴,上面也帶著一根根猙獰的骨刺。
“二哥其實很孤單。”
“郭家二小姐的身上怎麼會有邪氣?”
問完,姜祁已經做好了挨腦瓜崩的準備。
總之,太阿劍微微震動了一下,一道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紅光閃爍了億萬分之一個剎那。
郭員外的聲音很大,似乎是在刻意的提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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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員外有些遲疑的捏著手掌,眼中帶著莫名的神色,說道:“小老兒已經找高僧算過了,乃是上好的姻緣,就不勞煩廟祝費心。”
這種情況下,一個邪物為什麼敢在灌江口搞風搞雨?
“名字先放在一邊,祁兒你說,伱師尊和太陰星君,是不是真的有點那個意思?”
“還好,就是精氣損失了不少,但也沒到危及性命的地步,補上幾年的藥膳也就沒事了。”
姜祁也笑著回禮,寒暄了一番之後,鑽出了人堆,朝著前方走去。
真金白銀買來的。
楊嬋聞言並不意外,顯然是早就和楊戩商量過。
邪神沒了,或者說,可能存在複數邪神的詭異空間,被清洗了一遍。
姜祁笑著看向郭家二小姐,貌似疑惑的說道:“你說你去了好幾趟真君廟,可我在你身上怎麼一點香火氣都看不到?”
姜祁眯了眯眼睛,沒有多問,只是配合著郭員外推脫了幾下,見對方收下自己的賀禮之後,笑道:“郭員外,有件事小道得說說您。”
郭員外靠近了姜祁一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下來。
楊戩掃了一眼姜祁,淡淡的說道。
身高丈二,渾身上下都是粗糙的慘綠色面板,四腳著地,四肢都有尖利的骨刺。
姜祁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郭公子的婚房前面,倒不是因為姜祁來過,而是在那婚房之上,盤旋著一股邪氣。
然後神色更加的古怪。
楊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女嬰的臉蛋。
“呀,小姜廟祝來了!”
“呀!”
姣姣劍光落在那畫皮山魈的身上,霎時間將這怪物湮滅於無形,不要說肉身了,就連魂魄都沒有留下。
無數的紅光化作一道道觸手,在半空凌亂的飛舞著,一道道扭曲的軌跡令人作嘔。
就在小姜廟祝的身影轉了一個彎,消失在眾多賓客的眼中之後,人們突然發現,郭員外彷彿沒了骨頭一般,麵條似的癱軟在地上。
姜祁笑了笑,說道:“姑姑,師尊和太陰星君說,請您給這孩子起個名字。”
而且,姜祁也看出了,引誘那郭家二小姐的邪修,或者說邪修背後的傢伙,就是楊戩給姜祁準備的練手目標。
“姑姑說的是。”
這一路上倒是沒有遇見什麼突發情況,順順利利的到了華山地界。
昔年封神之戰,就是這個人,以一句“道友請留步”,讓不知道多少的得道仙人隕落在了封神之戰的泥坑裡。
“原來是個畫皮山魈。”
“我洗澡了。”
“所以,師尊這就是您讓徒兒過來的原因?”
虛空響起劍鳴一般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姜祁眉心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