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九頭,但其中之一卻有頸無頭,猙獰的斷口不斷的淌著黑血。
寒暄了幾句,二人提著大包小裹的離開了攤位。
“火光照上去,那玉像熠熠生輝,好似二郎爺爺臨凡一般。”
姜祁好奇的問道。
也許是舅姥爺一直以來都站在棋盤的外面,給了姜祁高山仰止的印象,他總覺得,舅姥爺不會無的放矢。
姜祁嗤笑道:“若非是師尊閉關,你敢冒頭嗎?何必在此惺惺作態?”
下一刻,血雲動盪,好似天河開了一個
口子,傾盆大雨霍然落下!
沒想到,如今竟然捲土重來了。
說罷,抬頭一看,只見前方火光耀耀,人群摩肩擦踵,卻安靜無比。
“汪!”
“孫大聖他.”
二人心頭悚然一驚,抬頭看去,只見原本圓月高懸的天空,不知何時被一片汙濁的血雲覆蓋!
那血雲翻騰,就好似血海一般。
更何況,梅山六將等人還沒有出手。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犬吠,一聲鷹鳴。
霎時間,飛沙走石,惡風撲面!
姜祁卻不閃不避,只是嘴角帶著一抹譏笑。
但九頭蟲不可能想不到,就算楊戩閉關,灌江口也不是他能夠啃的動的。
此時,姜祁的腦海響起了太陰星君的聲音。
而哮天犬與撲天鷹雖然不是太乙金仙,但佔了天時地利人和,雖然不至於取勝,但一時半會也不會落敗。
“若是尚有三分情分在,看在孫大聖的面子上,蛟魔王可以留一具全屍。”
一來,這個節點找的很好,嚴格來說猴哥出兵是為了給他這個晚輩報仇,可以算是私事,甚至可以算是“透過清算昔年妖族兄弟,來向天庭表忠”,當然,猴哥也確實被那幾位所謂結義兄弟涼了心。
“裝模作樣。”
“九頭蟲!”
換句話說,從七公主統兵卻沒有責罰這個結果往上推,很容易就能得到一個結論。
“家裡很少來客人。”
惡蟲力猛,卻有斷頭之厄。
跟轟羊一樣把這一堆看熱鬧的給打做鳥獸散之後,姜祁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此時,在周圍篝火的照耀下,那玉像果然熠熠生輝,真有那麼一點活過來的意思。
妙音看向姜祁。
沒錯,那在血雲之中耀武揚威的,乃是昔年西行路上,祭賽國一難的九頭蟲。
“嗡!!”
但真的如此嗎?
二來,既然是私事,以猴哥無法無天的性子,做出轉交兵權的事完全合情合理。
“原來是這樣。”
只見那血雲消散之後,露出一個怪物來。
“哮天,撲天。”
梅山六將頭挨著頭,商量了一會之後各自散去。
“楊戩在哪!”
那雨,也是鮮紅的顏色!
姜祁笑著遞上一枚碎銀子,道:“這位大娘,我這朋友家裡姐妹多,還都是大門不出的小娃娃,便多買些做玩物。”
雖說有些任性,但也不至於上綱上線。
突然,姜祁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大娘解釋道:“也不知多少年前,山中有十丈高的惡虎,好吃人,被二郎爺爺斬了去,虎身被二郎爺爺手下拿去吃了,只留下了一顆虎頭震懾妖邪。”
妙音果斷的動用了西崑崙秘法,直接傳承自九天玄女的奇門大陣在剎那間勾連天地氣機。
接下來的七天可是有的忙。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不要!其他的都給我包起來!”
犬鷹勢弱,卻可合力而擊。
“拜玉神?”
突如其來的詭異動靜打斷了姜祁的話。
一道道明顯至極的妖氣在血雲之中交織,明明離地千里之高,但卻依舊能夠聞到腥臭的氣味。
“嘶那豈不是說,已經見過家中長輩了?”
身後楊府中。
“到如今,也確實有了些年頭,漸漸的也成了一件寶物。”
姜祁繼續說道。
姜祁回過神來,笑道:“伱來的正巧,接下來七天是二郎神廟的廟會,從今晚就開始,我帶你去逛逛?”
只說灌江口如今的實力
你丫跟我師尊的兩個寵物打的不相上下,怎麼敢來撩虎鬚的?
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