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緩緩開口:“既然宗主親自過問,咱們只能如實上報,不過若是找個合適的理由,不參加慶功大會,應該是可以的。”
鵬金銳微一皺眉,一臉凝重:先前我曾經想為師弟求得內門弟子名額,師弟一直推脫,我知道師弟必有隱情,其中緣由我不便追問。不過這次慶功宴,宗主還邀請了另外三宗的宗主以及築基成功的弟子,另外為了顯示我們天楓院的實力,可能還會邀請大楚各大世家的家主。此次活動宗主極為重視,恐怕師弟不好推脫。”
元皓聞言微一皺眉,心中一沉,暗道:唐鳳驕是真能擺譜,真能顯擺,現在想推都推不掉,屆時鳳溪殿的人一來,恐怕麻煩也就來了。
鵬金銳似乎看出了元皓的顧慮,他沉聲道:“師弟請放心,有我四人在,即便有人刁難,也都能迎刃而解。”
元皓微微一笑,知道鵬金銳所言非虛,但心中仍舊有些忐忑。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鵬金銳便將那調動體內先天真火的口訣傳授給了元皓。
元皓起身告辭,回到住處後,他決定進行一次短期的閉關修行。一方面,他在築基突破之際有所感悟,對《風皇極勝經》的第二章似乎有了全新的理解;另一方面,他意識到自己在以往的戰鬥中缺乏一門有效的防禦之術,僅僅依靠靈氣護體顯然不足以應對強大的敵人。此外,築基之後,《驚神刺》與《隱脈匿息訣》的修煉也勢在必行,而其他武技在築基之後也應有更大的提升空間。
元皓思量著,一陣頭大,“這麼多的內容要修習,恐怕閉關十年也難以完全掌握。”
思索一陣,他收拾心情,決定先研習一下《風皇極勝經》。此經所含奧義極深,但其所蘊含的修行之道、修行之理以及對於其他武技施展所能產生的效果,都是極其精妙絕倫的,是自己所學之根本。唯一不足之處便是此經實在生澀難懂,鑽研起來著實費時。此後,元皓便閉門不出,開始潛心研究起功法來。
半個月後,通往雜役的小路上,突然一隊內門侍從踏風而來,為首之人手中託著一個紅布覆蓋的碩大托盤,大步闊型的直奔雜役處大廳,這一異象瞬間引起了眾人的好奇,紛紛圍觀議論。
“這可少見啊!內門侍從居然親自來雜役處,宗主要傳法旨?”
“雜役處能有什麼事讓宗主傳法旨的?有個管事長老知會一聲就足夠了。”
一群好事的閒人,七嘴八舌地跟在侍從隊後邊,一起去看熱鬧。結果引得人越來越多,呼啦一下幾十人全跑到了雜役處,站得滿院皆是。
雜役處執事趙子恆座在大廳之中,見一隊內門侍者邁入大廳,身後呼啦啦的跟了一大幫看熱鬧的門中弟子,而侍者頭領手中又託著一個大的托盤,心中一喜:“宗主終於想起我來了!這麼多年了,我這雜役處的執事終於幹出頭了!”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迎上前去:“各位使者,怎麼親自前來,有事只需交託一聲便可,我自會上頂峰聽宣。”說罷,他輕輕伸出手,想要接過侍從首領手中的托盤。
然而,那侍從首領卻面色冷漠,並未將托盤交給他,反而眉頭緊鎖,冷冷地問道:“雜役處元皓何在?”
趙子恆聞言,心中一沉,但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暗自思忖:“不是找我的?找元皓?元皓……,元皓是數月前新招的雜役弟子,整天在煉器坊混日子,天天神出鬼沒的,我都沒見著幾回!哼……不是找我的……”
想罷,他微微一笑,緩緩開口:“使者大人,我雜役處弟子眾多,您要找的人可能是個臨時招來的雜役。我需要查閱一下底冊,確定他的住處,再派人去喚他。”
侍者首領面無表情,微微點頭:“快點。”
趙子恆連連點頭應承:“好,好,馬上就看。”說罷他走到巨大的桌案之後,順手在椅後的書架上拿起一本厚厚的花名冊,慢慢的,一頁一頁的翻閱起來。
兩個時辰之後…… 侍者首領終於不耐煩的瞪了一眼趙子恆,略有怒意地開口道:“趙執事,還沒找到此人嗎?”
“啊?!”趙子恆猛然一驚,好像在睡夢中驚醒了一般:“啊,找到了,找到了。在這呢“,他指著桌上的花名冊,向一旁的一名弟子招了招手,“快去後院,把元皓叫來。”
那名弟子皺了皺眉,一臉無奈地小跑著出了大廳。
趙子恆則一臉歉意的看著侍者首領,點頭哈腰的笑道:“人員太多,人員太多。”隨即合上厚厚的冊子言罷,面無表情地坐回原位。
不久,元皓步入雜役大廳,築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