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擇手段地施展那些變態且殘忍的手段,將這一脈人折磨的早夭短壽,殘疾呆傻,幾乎沒有一個正常人!
秦朗的眼神中閃爍著暴躁與瘋狂,他口中咬牙切齒地低吼:“秦家人都該死!陳映嵐這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
秦朗的笑聲中充滿了扭曲的狂喜,彷彿要將所有的恨意和怨毒都釋放出來。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讓元皓和其他兩人如夢初醒,他們相視一眼,然後緩緩向秦朗靠近。
元皓的面容依舊平靜如水,靜靜地注視著秦朗:“你,是陳映嵐私生子這一脈的人?”
“不錯!”秦朗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聲音甚至有些顫抖:“我的生父是個天生殘疾,我的生母是呆傻的侏儒!他們是親兄妹!!哈哈哈哈!!!這就是秦家人做出的喪盡天良的事!!”
秦朗的笑聲瘋狂而刺耳,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傾瀉出來。
笑聲突然中斷,秦朗的神情變得黯然:“對不起元皓,我們原本可以成為朋友!但我要結束這一切,必須犧牲你們三人。”
此時元皓內心猛然一震:“原本以為秦朗是那種出身名門的世家子弟,舉止間都透露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氣派,沒想到身世居然如此可憐可悲,換做任何人在這樣的境遇下,也會被逼瘋吧!”
此時元皓三人已經將秦朗圍在中間,元皓目光緊緊盯著秦朗:“秦兄,你想怎麼結束這一切?”
“開啟萬妖墓,控制這座大陣,把恨我的人和我恨的人通通殺光!”秦朗幽幽的看著元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元皓心裡真是萬馬奔騰,暗想:“這座陣法複雜無比,想要完全控制它沒有高深的陣法底蘊,是跟本不可能的。秦朗簡直痴人說夢啊!而且他意識到秦朗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穩定,除了仇恨與憤怒,還摻雜著一種歇斯底里。難道是他家族的遺傳病?”
隨即,他衝站在對面的李逸風輕輕挑了一下眉。
突然,元皓面容瞬間驚恐萬分,表情誇張,單手一指樹根,特別大聲的喊道:“陳映嵐不見了!!”
秦朗一頓,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陳映嵐的屍身方向。
而元皓一撇嘴,冷冷地吐出了幾個字:“拈花落-摘星塵。”一道勁氣直奔秦朗奔來。
與此同時,李逸風也動了,他單掌抬起,輕吟:“翻江拔雲”,話音未落,一股掌風直奔秦朗後背襲來。
宋清清站在後側方,食指輕輕一點,口中念道:“洪流破!”瞬間,一股力量猶如洪流般衝向秦朗的小腿。
此時秦朗已經發現元皓故意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又見三人齊向自己攻來。身形一轉,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步法極速而動,身形飄忽而起,如霧似煙,只在虛幻間就躲過了三人的攻擊。
元皓目睹此景,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暗想:“這是什麼身法!?為何如此像半步逍遙,卻又遠勝半步逍遙!!”
宋清清驚訝的看著已經躲開三人圍攻的秦朗,脫口而出:“你和元皓用的同一種步法?!”
“這確實是半步逍遙,只是我用的是第四步,而元皓只會兩步!”秦朗看向元皓,緩緩的說:“半步逍遙是陳映嵐在手札上留下的手稿,我不想知道你是如何學到的,但是你們的故事將在這裡結束,而我的故事,將在這裡開始。”
說罷,秦朗周身靈氣運轉,身體緩緩由地面升起,漂浮在半空之中。
“凌空虛度?!”李逸風瞪大雙眼緊緊盯著漂浮在半空的秦朗,“這不可能!凌空虛度要結丹期的修士才可以做到!!”李逸風驚訝的脫口而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元皓目瞪口呆地注視著半空中的秦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驚懼。自從他離開二祖以來,雖然不能說歷經千難萬險,但也曾在生死邊緣掙扎過數次。
然而,面對眼前的秦朗,他卻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理上的恐懼。 這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天賦。儘管他尚未築基,但心性和修為卻如同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秦朗懸空而立,目光如冰,俯視著下方的三人,面龐上沒有任何表情,緩緩開口:“這便是陳映嵐私生子一脈的資質,這便是你們遙不可及的天賦!!。”
他用手指了指那棵乾枯的老樹,繼續說道:“看吧,那位當年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如今成了一隻枯朽腐敗的樹屍,還要融入陣法之中,守護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他又指了指坐化在地的陳映嵐,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這個薄情寡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