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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無禮的傢伙!

睡覺不打呼嚕。”江弦微笑說。

陳喜儒愣了愣,馬上回以笑容,“我打一點點,您嫌吵可以喊醒我。”

兩人簡單的寒暄,把行李收拾好,陳喜儒才問:“江弦同志,您是以前有出國經歷麼?”

“以前?”

江弦搖搖頭,“沒有,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陳喜儒頗感不可思議,“我看您好像並沒有很吃驚”

“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人天生比較遲鈍吧。”

江弦知道陳喜儒想說的是什麼,對於這個時代的人民來講,街邊這些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簡直像外星球一樣不可思議。

他站在陽臺邊,瞥了一眼窗外,“有啥好的,看似雄偉,都是鴿子籠。”

“鴿子籠?”

“這些大樓,生活在裡面不像是被關進鴿子籠?”

“.”陳喜儒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作家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

代表團很快就出了事:曹禺的行李箱不翼而飛。

所有人都著了急,行李箱裡裝著曹禺的衣服,這不是要緊的,作為禮品贈送的書畫全都在那隻箱子裡,這可以說是一件外交事件了。

在飛機上喝酒喝了個臉紅的萬方,這會兒臉都嚇白了。

因為曹禺先生的行李箱正是由她負責。

“我、我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情啊.”

“哎呀,你趕緊想想。”吳青風風火火的。

萬方就感覺腦子被門擠了一下一樣,她在飛機上喝了太多酒,後勁兒上來了,這會兒大腦全是白的。

“要不讓接待事務局幫忙問問機場?”她試探性的問。

“怎麼能讓接待事務局幫忙?”

江弦皺起眉頭,“這是我們的疏忽,讓對方的接待事務局知道了,我們的臉丟得起,國家的臉丟得起嗎?”

萬方一聽,羞愧的低下了頭。

江弦雖然說的是我們,但所有人都能知道,這件事的疏忽是因為她。

再想到剛才在飛機上,她還笑話江弦不喝酒是裝正經。

這會兒那叫個臉疼。

另一邊,江弦的話馬上得到代表團的認同。

李玉茹是萬方的繼母,本不方便站出來,但這會兒還是忍不住批評起了萬方,“小方子,你怎麼能把自己喝成這樣?”

“我”萬方說不出話了。

其他人又急匆匆的盤問她。

“多會兒丟了的?”

“上飛機前在嗎?”

“下飛機之後拿了麼?”

萬方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最後只給出一條資訊:下飛機後沒有見到。

眼看代表團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江弦站了出來。

“大家先彆著急,我和陳喜儒同志先去機場問問。”

代表團都是老國寶,這件事自然是讓他一個年輕人和翻譯去和機場接洽比較合適。

巴老點點頭,作為團長,批准了他和陳喜儒單獨行動,給了他們十萬日元作為活動經費。

日本的出租很貴,東京的街頭打個車起步價一萬日元。

他和陳喜儒去和機場工作人員交涉,對方一開始還挺熱情,等江弦把名片遞過去,對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動聲色的拿起呼機。

“她讓我們先等候一下。”陳喜儒說。

江弦莫名其妙,等了一會,有幾個身著制服的像是負責安保的小鬼子過來,一臉警惕的把他倆圍住。

“這是什麼意思?”江弦問陳喜儒。

陳喜儒馬上詢問,然後和小鬼子爭執幾句,才給江弦翻譯說:“他們覺得咱倆身份有問題,日語也用部分中文,他們覺得咱們名片上的"工作人員"是"工作員",日語裡"工作員"的意思是間諜、特務。”

江弦皺了皺眉,小鬼子又嘰裡呱啦說了兩句。

“他們要求咱倆去安全室,配合他們進行調查。”陳喜儒說。

“不可能!”

江弦態度堅決,“我們是作為代表訪問,絕不可能接受任何調查。”

“那怎麼辦?”陳喜儒也一臉無奈,一時間沒了主意,又和對方交涉。

正說著,後面有個小鬼子就推搡江弦。

江弦一身力氣也不是白長的,論個頭比這個小鬼子還高半截呢,寸步不讓,反手給他推了回去,張口就是一句國粹。

“艹你馬的,你推你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