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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送東西

“《高山下的花環》是一部好作品,一部充溢著崇高的革命情愫、能夠提高和淨化人們思想境界的作品。

在軍事題材創作上,有著突破性的貢獻。

它以雄渾悲壯的故事呈現戰爭的殘酷,以飽滿豐富的情感塑造了一系列軍人英雄群像,以現實主義手法揭示了人的精神世界的寬闊和複雜.”

這篇文學評論對江弦的《花環》這篇給予高度評價和充分肯定,認定其是一部軍事文學史上難得的突破之作。

靳少先看完以後欣喜若狂,馬上拿給《十月》編輯部的同行們傳閱,大夥看過以後一致叫好。

這篇文學評論不光寫得好,還出自馮沐同志之手。

馮沐是“山藥蛋派”的伯樂,在另一時空中,他給爭議巨大的《喬廠長上任記》撰過文,給寂寂無名的史鐵生《我的遙遠的清平灣》撰過文,是文學批評界的一座高山。

在這篇文學評論當中,馮沐沒有吝嗇他對江弦這名作者的喜愛,在評論中認定江弦是一位“有良心、有才能的作家”。

“沒想到馮沐同志真給你寫了。”靳少先第一時間找來江弦,他臉上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江弦也是意外。

不過並沒表現的有多驕傲,“看來馮沐同志是認同了我寫作的立足點。”

靳少先看著他一臉的雲淡風輕,倒是佩服起這個年輕人的這份定力。

不過再一琢磨。

合該如此!

前段時間人家出版的《銅錢街》可是用了茅公留的一篇序!

江弦本人和茅公兩人在序文裡一問一答,彼此回憶,交相輝映,情真意切,惹得多少讀者潸然淚下,回憶那位不久前辭世的文壇巨匠。

經過三審,《十月》編輯部決定發表江弦這篇《高山下的花環》。

之前說過,《十月》是雙月刊,他這個雙月刊和《收穫》不同,是單月發行,《花環》被安排在今年7月第4期上。

《十月》的編輯們雄心勃勃。

不僅準備在頭條位置刊登《花環》,還要同期配發江弦的近照和簡介以及馮沐的評論,力求向廣大讀者隆重推介這部振聾發聵的當代軍事文學史“扛鼎之作”。

沒錯,《高山下的花環》還沒發表,只是經過了小範圍的流傳,就已經被視作當代軍事文學史上的“扛鼎之作”了。

這天,張守仁敲開了江弦的家門。

他來的時候,江弦和朱琳倆人穿著運動服,正在樓底下空地練功。

“這練什麼氣功呢?”

張守仁擱旁邊兒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這倆人練得是什麼路數。

“老張,你怎麼來了?”

江弦把招式一收,擦了擦汗,解釋道:“不是氣功,就是瞎活動活動。”

朱琳和張守仁打了個招呼。

江弦拍拍張守仁,“老張,是不是《花環》又出什麼事兒了?”

張守仁哭笑不得的從挎包裡取出一張單子。

“你啊,《高山下的花環》稿酬你不要了?”

“稿酬?”

江弦一拍腦門,“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兒都忘了還有稿酬這回事兒了。”

張守仁抿了抿嘴,被這廝凡的說不出話。

《十月》給江弦開出的當然是千字10塊的名家標準。

《高山下的花環》字數不多,將近九萬字,到手的稿酬算下來也就是將近九百塊錢。

這會兒實行的是“八級工資制”,八級工的工資那就頂了頭了,一個月八十來塊錢,900塊,也就差不多8級工一年的工資了。

再換個賽道,張守仁記得江弦說過《花環》這篇是他花了兩個月完成的。

兩個月賺了900塊,一個月也就是450塊。

這賺錢的速度,按照行政“24級工資制”,這小子月收入和3級、4級相近了。

那可都是帶“國”字的!

“行了,我這東西給你送到了,您倆接著練吧。”

張守仁把稿酬單送來就告辭,任江弦怎麼勸說,也不再留下來喝茶。

江弦又拉著朱琳操練。

“你這什麼怪功夫?”

朱琳疑惑道:“要不我還是去外邊兒報個氣功班,跟著人家師傅學兩天。

我看北影廠好些人都去呢,小慶姐還給我推薦了個師傅。”

“跟他們有啥好學的。”

江弦咕噥著,翻看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