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五色工的神情肉眼可見地低落下來。
fine,愛與不愛的區別真的很明顯。
“那麼我就帶大家參觀一下學校。”
藏在袖子裡的指尖被掐白,努力剋制想要抽搐的嘴角,望月佑子開口道。
“麻煩前輩了!!”
參觀學校的第一站,田徑場。
白鳥澤的田徑場是按照賽事標準修建,田徑場中間的足球場極為豪氣的種植上了真草。
凝視著在塑膠跑道上來來往往的學生,五色工發出了激動的聲音:“喔喔喔!!這就是平時牛島學長跑步修行的地方嗎?!”
修行……
望月佑子無力吐槽這個詞。
但她還是很禮貌地糾正道:“五色同學,田徑場使用權在社團活動期間是交給田徑部了,排球部的體能訓練一般是在校外進行哦。”
……
參觀學校的第二站,排球部。
因為初中試訓的原因,排球部今天中午沒有鎖門。
望月佑子推開虛掩的大門,逐個向身後的後輩們介紹排球館內部的設施。
作為常年躋身全國八強的豪強社團,學校分配給排球部的資金非常充足,設施也是普通學校難及的豪華。
但是在一群感嘆設施豪華的聲音之中,五色工發出的聲音格格不入。
他滿眼憧憬地四處張望:“喔!這裡就是牛島學長平時打球,不斷突破自我的地方!”
望月佑子:“……”
你好愛他,真的。
參觀學習的第三站,馬術場。
一般能擁有馬術場的學校都是一流的豪門校。別說是高中,就連國內的大學也很少有學校配備馬術場。
現在正值中午,陽光炙烤悶熱,皮毛油光水滑的馬兒們在懶洋洋地踱步。
望月佑子尋思到這裡五色工絕對不會提到牛島若利了。
但她顯然低估了對方的聯想能力。
“我在比賽的時候看到過牛島學長,他和這裡的馬一樣高大有力!”
望月佑子:“……”
牛島若利是你激推的偶像嗎。
參觀學校的最後一站,是學校的社團樓。
因為白鳥澤的財大氣粗,大手一揮,除了體育社團外,所有社團活動室都建在一個樓裡。
而在這參觀的一路上,一直充斥著五色工對於牛島若利的花式誇獎中。
再也繃不住的望月佑子,幽幽道:“五色同學似乎很喜歡牛島學長呢。”
“是!!”
“初中時期我看過牛島學長的比賽,非常向往,所以我想要進入白鳥澤,想和他並列,成為白鳥澤的雙子星!”
提及牛島,五色工的熱情高了不止一個度。
面對像火爐一樣燃燒的五色工,望月佑子無力地:“真有幹勁呢,五色同學。”
“非常感謝前輩的認可!!”
周圍的人也被他說起了興趣,好奇地問道:“不知道牛島學長午休的時候會幹什麼。”
雖然在場的各位都是縣內的翹楚,但在一年級的時候一般還不是正選。
那個時候,自然是在替補席看過身為初三生的牛島若利如何在賽場上大放異彩的。
種種原因之下,必定是對這個能以一己之力將白鳥澤帶進全國的頂尖攻手心馳神往。
“牛島學長肯定是在某個地方磨礪自己!他是那種像雄鷹一樣的男人!肯定會嚴格要求自己的!!”
但五色工不知道的是,他口中那個像雄鷹的男人此刻正在他頭頂的料理教室裡。
身上繫著小一號的粉色hellokitty圍裙,白鳥澤雄鷹眉頭緊鎖,全神貫注地握著長柄小匙攪拌巧克力液。
“若利,記得把握好火候哦。”
下巴杵在椅背上,天童覺有一搭沒一搭翻著jump,聲音懶洋洋地叮囑。
“天童,我覺得應該成功了。”
灶臺上藍紫色的火苗搖曳,牛島若利如釋重負地放下手中的小匙。
“什麼什麼?我來看看。”
天童覺放下手中的jump走了過去,在看到灶臺上的東西立馬瞪大眼睛。
“若利,你在煉石油嗎?”良久,他憋出一句吐槽。
因為火開得過大,原本已經開始融化的巧克力液已經開始析出固體,變成漆黑的固液混合物,還正在冒著泡泡。
“這種程度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