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段洪安稍微落後了一步,不時也會插一句話,臉上也是樂呵呵的表情。
如果不算舍伍德泰勒的話,一切都是其樂融融的樣子。
舍伍德泰勒臉上一點紅潤都沒有了,蒼白得像白紙一樣臉上甚至有一些黑氣在蔓延,眼眶上出現了濃重的黑眼圈,已經窩了下去,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衰敗的氣息。
“泰勒主教難道來一趟東方,不如在多待兩天見識見識a市這邊的風景人情。”郭溫書熱情無比。
“不了,我可不像兩位棧主這麼清閒,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舍伍德泰勒的臉上勉強流落出一絲笑容,言語裡暗含了一絲嘲諷。
“本來我還想和泰勒主教探討探討東西方的音樂文化,泰勒主教走這麼著急,實在是讓我心生遺憾啊。”段洪安樂呵呵的說,就像沒有聽出舍伍德泰勒的嘲諷一樣。
“我不懂音樂,不過為了彌補段棧主的遺憾,回去之後我就讓人挑一把好一些的樂器和樂譜給段棧主送來。”舍伍德泰勒臉上的疲憊變得更加嚴重了。
“那就太好了。”段洪安聽到舍伍德泰勒的話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裡就交給年輕人吧,我們去外面聊。”郭溫書看了一眼張陵,突然做出了提議。
舍伍德泰勒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郭溫書、段洪安二人一左一右架著離開了房間。
“艾迪小姐,給老人家一些空間吧,而且我們需要談談。”瑪琪艾迪看到這一幕本能的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郭宙攔住了。
瑪琪艾迪看了一眼房間裡的人,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張陵看了一眼三人的背影,就像看到了兩個提著閃亮菜刀的屠夫和一隻被鎖死在宰割臺上的豬。
大門關閉,在這間空無一物的房間裡只剩下了幾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