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張陵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幹嘛?”張陵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救命啊。”
電話裡中氣十足的男聲把張陵嚇了一跳。
張陵急忙把手機拿開看了一下名字,結果只有一個號碼,沒有備註,所以張陵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誰呀?”張浩然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知道。老大,你不去跑步了?”張陵問了一句。
“他說冷,改晚上了。”李東此時已經坐在電腦面前了。
張浩然說要減肥,硬拉了李東陪他去跑步,已經有兩個星期了,效果看上去還不錯。
此刻宿舍裡的其他人都已經出去忙了。
說著張陵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張陵結束通話,又響,張陵繼續結束通話。
“陵陵,你不會是在外面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吧?”李東來了興趣。
“煩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張浩然表示不滿。
張陵終於再一次接起不依不饒響著的電話。
“救命啊。”
“你找誰?”
“張陵,我是項左啊,出大事了,張陵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我還向右呢,不想認識。”說著張陵又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你煩不煩?”
“小祖宗,真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求你幫幫忙吧。”
“人命關天,你去找天不就完了,關我什麼事?我警告你,別再打過來。”
“張陵,別那麼無情啊,好歹也是共事過的,這是冥冥中的緣分啊,我們三七開,我七你三,這可是大生意啊。”
“哎,有的事是你自找的,說吧,哪裡?”
“我在你學校門口。”
張陵嘆了一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陵梳洗打扮好和宿舍裡的兩人打了一個招呼就出門了。
張陵第一次見項左是高中剛剛畢業不久,高中畢業的時候唐秋生為了歷練張陵,給張陵提出了一個要求,要張陵自己去賺夠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
張陵身無分文的踏上了征程,來到了a市最有名的一條古玩街雲泉街,可惜張陵那時並不知道靈異這種東西不是能擺在檯面上的,雲泉街就算有兩個這方面的人士也都是不入流的,去到雲泉街找這人解決靈異事件的大多也都不是懂行的。那時候的張陵還是陰沉的性子,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別人搭話,再加上靈異事件本來就少,生意主動上門基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張陵在雲泉街上站了一天。一直到入夜都沒有與人交談過,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賊眉鼠目留著八字鬍,嘴角掛著一顆大黑痣,穿著破舊的道袍的窮酸道士拿著幾個饅頭來到張陵的身邊,順手就給張陵遞了一個。
“小兄弟,怎麼還不回家?這街陰氣重,常人在這裡站久了可不好。”窮酸道士和張陵搭上了話。
“我知道。”張陵沒能忍住接過了饅頭。
“哦,看樣子小兄弟也非凡人,在下五斗米道項左,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這個窮酸道士正是項左。
“張陵。”張陵看在饅頭的份上勉強回了項左一句。
“小兄弟一個人?你家大人呢?”項左對張陵來了興趣。
張陵默默的啃著饅頭,不想搭理項左,因為在張陵看來項左就是一個和靈異一點因緣都沒有普通人。
“看樣子小兄弟也是苦命人,我看小兄弟在這裡站了一天,可是沒有賺錢的門道。”項左很會看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小兄弟要不你跟著我幹,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我跟你說我可是這一片鼎鼎有名的半仙……”項左一直滔滔不絕。
涉世未深的張陵被項左忽悠得找不著北,那天就跟著項左回到了項左的小出租屋,答應了和項左一起做風水靈異生意。
項左真的很會忽悠人,雖然在雲泉街上只有一個小攤位,憑著不知從哪裡學到的一點風水術給人看相,看宅子什麼的竟然收入也不錯,而張陵就一直默默的給項左打下手,項左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畢竟張陵也不懂風水方面的東西。
項左沒有多問張陵情況,也沒有給過張陵錢,但是吃的喝的倒是一直都有張陵的一份,雖然大多時候只有饅頭包子。
直到一次真正的靈異事件。
那天天氣不太好,天空陰沉沉的,雲泉街上也沒有什麼行人,項左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