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唐秋生和朱福上樓,朱敬秋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內容都是千篇一律的請人幫忙查查唐秋生這個人。
另一邊,上了樓的朱福趕走了周圍的傭人和唐秋生談起了話:“恩公看這個房間怎麼樣?”
“還行吧,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休息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隨便活動活動就累了。”唐秋生開始趕人了。
“恩公哪裡老了,這都二十多年了,我還能一眼認恩公,劉大海不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恩公嗎?沒想到恩公還認識劉大海。”
“順手幫過他一點小忙。”
“恩公現在有七十了吧?而我才六十出頭,看上去恩公可比我年輕多了。”
唐秋生沒有接朱福的話,房間內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突然,朱福緩下身子跪在了唐秋生的面前:“恩公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
“這個我幫不了你,這個和鬼沒有關係。看在你有情有義的份上給你指條明路,那些烏煙瘴氣的營生別再碰。你年輕時候因為那件事福運本就折損得厲害,再這樣下去你往後的日子可不容易。”唐秋生最終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朱福從唐秋生的房間裡出來整個人的生氣變得更弱了。
唐秋生休息時隱隱聽到朱福和朱敬秋似乎發生了爭執。
第二天,唐秋生下樓就遇到了朱敬秋。
朱福不在,朱敬秋對唐秋生的厭惡就毫不掩飾了:“唐先生換個地方住怎麼樣?我讓司機送你過去,等人來了我讓人給你把人送過去。”
唐秋生笑了笑沒說什麼就跟著司機出門了。
朱敬秋把唐秋生的表現看在眼裡,心中一股怒火燃燒了起來,但是想起昨天打給一個人的電話,又忍耐了下來,那人本身是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他的家族不一般,當朱敬秋提到唐秋生這個名字的時候,那人直接把電話掛了,過了一會發了條只有“勿問”兩個字的簡訊過來。
本來收到這條簡訊朱敬秋已經決定小心對待唐秋生這個人,但是誰知朱福出了唐秋生的房間就跟換了個人似得,把朱敬秋叫到房間大罵了起來,還讓朱敬秋關掉那些地下的生意。
朱福這些年的確賺了一點小錢,但是盛唐真正的發達是在朱敬秋開始接管盛唐的生意之後,那些地下的生意佔了盛唐這些年來的大部分收益,這幾年盛唐的生意已經做大了好幾倍。
朱敬秋是個孝子,本身也沒什麼惡習,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才把生意做大,結果唐秋生一句話就要斷了自己的財路,再加上好不容易現在成了人上人,哪裡又願意在當回原來那個受苦受氣的人,所以直接就對唐靜秋嚇了逐客令。
唐秋生上了車直接對司機說:“去馬家村,認得路吧?”
司機先是一愣,然後想起朱敬秋的話“隨便送他去哪裡,他愛去哪就送他去哪裡,只要他不來找我,找我父親,他想去哪都隨他。”,於是司機應了一聲就載著唐秋生往馬家村去了。
差不多中午時分,司機載著唐秋生來到了馬家村,其間朱福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原來朱福一起床就去找唐秋生,發現沒有人當場朱福就發火了,叫來朱敬秋又是一頓痛罵,朱敬秋沒有辦法只能給司機打電話,朱福本來是想請唐秋生回來的,但是誰知唐秋生已經往馬家村去了,朱福知道唐秋生要去辦事情才忍了下來,最後還叮囑司機一定要把唐秋生好好的請回來。
車在馬家村門口時唐秋生開口:“就到這吧,我自己進去。”
“那我在這裡等您。”司機恭敬的應了一聲。
車停了,唐秋生一下車眉頭就皺了起來,此時車邊聚了一群圍觀的村民,唐秋生坐的車雖然不如昨天那張加長型的車,但是在世面上也要好幾十萬,村子裡很少來那麼好的車。
村民看到唐秋生下了車,發現不認識唐秋生,也就紛紛把注意又放回了車上。
唐秋生看了看人群,找到一個看起來有些賊眉鼠眼的年輕人走了過去:“小兄弟,我跟你打聽點事。”
那個年輕人看到唐秋生是從車上下來的人倒也不敢放肆:“你問。”
“這幾個月村子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或者說有沒有外人來你們村子裡?”
“什麼是奇怪的事?哪裡會有外人往我們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跑。”那個年輕人有些不解。
“就是鬧鬼、山精野怪之類的事,那這幾個月你村子裡有沒有什麼人比較奇怪。”
年輕人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搓起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