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是你爹!你怎能如此對我說話?”
何大清雙眼圓瞪,“以往犯過錯誤,但現在我不是想糾正過來嗎,你就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沒有。”
何雨柱明白同他這樣的人無需費口舌。
他轉向何雨水,“水雨,你在你哥和這個人之中只能選一個。
若你要留下來,那我便盡哥哥應盡的義務。”
“我能提供你的學費,幫你找一份好工作,甚至給你物色一個好物件。
但如果堅持要跟他走,那麼,從現在起,我視為沒有你這個妹妹,你也將視我為無兄,從此恩斷義絕!”
“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何雨水難以置信地看著哥哥,帶著質問,“他們都說有妻兒忘了父母,難道你在有妻子後真的將我和爸都拋諸腦後?在你心中,是不是隻有李安怡算是真正的妹妹?!”
樓上,李安馨聽見這番話,內心頗為觸動,但被李安怡拉住制止了。
“姐姐,無濟於事的。”
李安怡輕輕搖頭,語氣堅定,“其實雨水的心思早已有顯露,只是未曾直說。
她年紀尚小,一直期盼父親迴歸,因此才有這樣的反應。”
“我們貿然出去,只能讓事情變得更棘手。
我們要做的是,信任姐夫,他自然會妥善處理的。”
“但如果真的沒辦法挽留她,你姐夫豈非無親靠山?”
李安馨還是為姐夫著想,“再說,此事張揚開來,哥的名聲會怎樣?”
“我不清楚。”
李安怡坦然,“但我堅信,姐夫不論何種決策,皆有深意在其中。”
此時樓下,看著何雨水滿懷恨意的眼神,何雨柱非但沒惱怒,反而有些好笑。
他知道,何雨水如此舉動本無不妥,誰又不是渴望父愛的存在?
“我理解你的立場,我打算給予你一筆款項,就算做最後的情義吧。”
何雨柱淡然地說。
“我決不受你這噁心錢!”
何雨水泣不成聲,轉身往東廂房狂奔,打包行李開始清理。
“是嗎?那你現在的一切,吃、穿、用的,哪個不是我出的錢?”
何雨柱諷刺一笑,接著對何大清說道,“我不會將房子租與你,我也不跟你們走,至於認你作父,更是妄想。”
接著他從口袋抽出厚厚一堆現金,赫然是一千元。
“這是我為你女兒準備的錢,要接受麼?”
“要!”
何大清陰沉著臉,急於取下這筆錢,結果徒勞。
“要拿的話,記得籤張收據,當著雨水的面。”
何雨柱冷笑一聲,"拿著這錢,立即返回保定。
以後膽敢來此 擾,我會告知你那做警察的徒弟,以及你的往事。
問問你兒子吧,離棄子女的刑罰能待多長時間,當初為何急於逃避,以及那件事是否易中海知悉,我可以讓他幫忙調查。”
“何大清,不管你打什麼主意,不論白寡婦如何佈局,但我母親的血脈在我體內流淌。
我可以網開一面,放過這次,僅此一次。
但絕不允許你再回到四九城。”
“永遠別回去,否則你會懊悔終身。”
在確認了那個無良的兒子竟是區公安局大佬之子及區武裝部領導的孩子之後,那個人立刻失去了底氣。
對於何大清而言,自己當年為何離開京城前往保定,大部分因素無疑與白寡婦脫不了關係。
但如果忽略這部分考慮,其他的問題也同樣不容忽視。
雖然問題不大,一旦探究起來卻相當棘手。
更何況這一趟並未虛行,那筆價值1000元的巨大現金對他來說已是頗為豐厚的收益。
關於家中的房產問題,何大清並不願與何雨柱爭奪,畢竟何雨水這個選擇就在此時發揮作用。
將來等到何雨水長大後,也許她自己能夠站出來處理這些事情,獲得的部分無論多少都能成為不錯的經濟來源。
帶著這般打算,父女二人分別揹著各自的行囊,帶著滿腔不滿離開。
"大外甥,雨水他們已經離開了。
"李安怡鎖上大門,匆匆奔向正廳,報告這個訊息給李安馨聽。
"哥哥,不要生氣,雨水年紀還小,還不明白那些事兒。
"李安馨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