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柱子真是,他就那麼一點吃的都不讓了,送去賈家肉又怎的?”
“糟了!”
大媽臉色突變。
“怎麼了?”
易中海還沒回過神。
“一旦被賈家人知道了這個事情,肯定會來找麻煩。”
大媽焦急不已,“才剛領證,喜糖都送到家了,萬一吵起來……”
果不其然,話音未落,院子外面便傳來了賈張氏標誌性的叫罵聲。“柱子那個蠢蛋,你趕快滾出來!”
"如果不是你昨天不給棒梗肉吃,它就不會跑走了!"有人喊道。
"假如它不逃跑,也就不會跟陌生人搭話,不與生人說話,怎麼會迷路呢?"那人繼續說道,並斥責道,“傻柱!你要賠我的孫子啊!你怎麼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不怕天打雷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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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在家用餐的何雨柱聞言,神情嚴肅了起來。
"哥,這是在太過分了吧!"何雨水資源憤怒,一拍桌子便起身想找那人在理論。
"雨水,坐下吧。"何雨柱沉聲道,面露不悅,“我是這個家庭的主人,這種事情用不著你出手處理。”
"哥,你消消氣,不用理這種人。"李安馨急忙安撫說,“對這些人講理只是白費唇舌。”
"所以我根本就沒想過找她講什麼道理。"何雨柱冷笑著說道。
"哥,和他們計較毫無意義。即使真要動武,也讓我和怡兒去,我們的年紀還小,鬧大了至多也就是進收容所的事。"李安馨怕自家男子做出衝動之舉。
“嗯?”
何雨柱看向他的年輕妻子,對她如此回應感到意外,"你在外面和別人起過沖突嗎?"
"有過。"李安馨點頭,“在我未入收容所時已經有過多次,那時候討生活的日子,如果你不夠硬,只會受到欺負。入了收容所也是,那裡亂得很。”
聽到這些,何雨柱從沒料想過老婆有這般堅韌,不禁對她的這一面感到新奇。
雖希望妻子乖巧聽話,但他深知,對於外面的人來講,太過軟弱並不是好事。
"好了,安怡,你們不必出手。我不會輕易動怒的。"他在李安馨面前捏了一下以示安慰,然後說道,"這件事本來就無關我等。既然她願意撒潑,就讓她大放厥詞吧,讓她自食惡果。"
"我就賭上她撒野翻滾也不能佔便宜,呵呵……這道理誰能不懂!"何雨柱說完一抹臉,戴上憤慨的面具直撲而出。
何雨資源姐妹們面面相覷,隨後緊跟著他去了。
"賈張氏,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棒梗和我有何相干?”
何雨柱指著地上的賈張氏,氣憤地質問,“你是棒梗的祖母,照顧不當卻諉過他人,你連基本的良知都沒有了!"
賈張氏坐在地上,號啕大哭,又打滾耍賴,其熟悉的舉動和抑揚頓挫的哭泣聲昭然若揭,顯然已是熟練至極的行為。
"秦淮茹,連婆婆都不顧及道理了,難道你要隨其一起?"何雨柱轉而對著一旁靜靜的秦淮茹陰沉質問。
秦淮茹是個聰明人,她當然明白婆婆是在胡攪蠻纏,只是,如果不任由賈張氏胡鬧,那這把火會不會燒到自己身上?
秦淮茹明白此事與何雨柱關係不大,但如果有其他人出來代自己承擔責任,對她也有好處。
抱著這樣的想法,面對何雨柱的話語,秦淮茹只能無聲落淚,哭得淚水漣漣,卻不作回答。
大院裡的混亂自然逃不過前庭與後院的耳目。
“老公,你就坐視不理嗎?”
面對悠閒飲酒的老伴,二嬸忍不住詢問他是否該管這事。
在院子另一頭的後屋,聾老婆子正打算前往中院一探究竟,但她想了想還是坐回原地。
“這小子似乎忽然機智了許多,應該讓他受點苦頭,往後才好控制住。”
她的心思猶如老謀深算,一切盡在掌控。
相比之下,許家早就按耐不住,急匆匆地湧向了中院看戲。其中許大茂尤為活躍,他巴不得何雨柱憤怒之餘把賈張氏教訓一番,最好弄得傷重入院,這樣的局面才 有趣。
“爸,你就不管管?”
前院的三大媽楊瑞華擔憂地看著丈夫,"雨柱現在背後有王主任撐腰,萬一到時候牽連出來,你也會受到牽累啊。”
閻埠貴聞言卻搖頭,說:“這事王主任也無能為力。不是雨柱激動打了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