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的身影消失在一條陰暗的小巷之中,當安鬆快步穿過小巷後卻失去了自己跟蹤目標的身影,至於伊莉莎,安松更是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看到。
“你是在找我麼?”
一個冷豔嫵媚的聲音在安松的身後響起,他回頭看去,伊莉莎正巧笑倩然地站在巷子口,她原本戴在頭上的白色紗帽卻已不知所蹤。
“啊,哈哈。”
安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解釋道,“那個,我……你知道的,晚上城市裡不安全,我就是……”
“所以,你是出於擔心我的安全,才尾行我的?”
伊莉莎玩味地上下打量著略顯侷促的安松,“你是不是也對我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把嗑都嘮死了,你不會說話沒必要硬找話題跟我說。”
安松抱著手臂迎著伊莉莎的眼神,跟她直視,寸步不讓,“你嘴裡剛剛說出的話就很好笑,男女之間就非得摻和下半身那點兒事麼?”
“哼,哼哼。”
聽到了安松的狡辯,伊莉莎上下打量著安松,藉機避開了他的直視,“虛偽的懦夫。”
“哎呀,先別糾結這些小事了啊,我晚飯還沒有吃,你吃過了麼?要不要一起……”
“謝謝,我剛吃過。”
伊莉莎冷著臉拒絕了安松禮貌性地請吃飯,她轉身就要離開,“作為你的助理,我建議你把泡妞的心思都放到工作上,作為你的房東,我建議你別吃飯了,省錢交房租吧。”
“作為一個你永遠都得不到的男人,我建議你別瞎建議。”
感覺自討無趣的安松乾脆地轉身,頭也不回地背對著伊莉莎揮了揮手,“如果你不想收我房租了,大可以一個人在夜晚的城市裡到處溜達……哎喲我去!誰家的大狗不拴繩啊,靠,是不是有瘋狗病,怎麼開始咬人了!”
安松沒走幾步,就被一條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狼狗給襲擊了。
也幸虧安松人高馬大的,被狼咬一口問題不大,對付這種豆腐腰麻稈腿的生物安松很有經驗。
死命地把狼頭按在它剛剛咬的位置上不讓它鬆口,安松憑藉著體重身高的優勢,從上而下地壓在了大狼狗的身上,隨後一膝蓋就頂斷了狼狗的脊椎。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香料店關門了沒有,燉一鍋狗肉再配瓶高度白蘭地,哎呀,那不得香迷糊了。”
安松炫耀似地拎著半死不活的狼狗在伊莉莎的眼前揚了揚,“想吃麼?”
“你看好了,那是隻狼不是狗,肉柴的咬都咬不動,你自己吃吧。”
伊莉莎看到安松徒手秒殺了一隻狼,不知道是聯想到了什麼,突然掩嘴輕笑,“不放大蒜的話,我倒是勉為其難地可以吃一點。”
遊戲中的安松根本就不需要考慮狂犬病的問題,他的大腿雖然被咬了一口,但也只是皮肉傷,“這遊戲的疼痛感不能調節的麼?受傷之後有點疼啊。”
安松改變之前的打算了,他決定等吃完狼肉後再下線。
腦子中正想著一些亂七八雜的事情,安松突然發現自己身前的馬路上多了數不清的油綠色移動光點,仔細一看,那是一群野狼。
“擦嘞。”
安松轉身就跑,經過伊莉莎身邊的時候不忘拉著她的胳膊一起朝小巷子裡逃去。
狼群在平地上奔跑的速度明顯比人要快,安松抬頭看了看巷子邊上那不是很高的牆壁,他回頭氣喘吁吁地對伊莉莎囑咐道,“往牆邊跑,一會兒你踩著我上牆頭。”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你明白怎麼做了吧?”
兩人跑到小巷的牆邊,安松矮身蹲到了牆角,示意伊莉莎踩著自己的肩膀上牆。
不得不說伊莉莎這個女人也是挺有英氣的,她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踩著安松的肩膀就翻上了牆頭。
可是當安松直起身要爬牆時,狼群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安松趕緊貼牆護住自己的後背,他一手護喉一手護襠,跟狼群對峙。
“拉著我的手。”
一條白皙的胳膊從牆上探了下來,塗著玫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尤為顯眼,一看就是平時不事勞動之人。
“快點,你在墨跡什麼呢。”
女人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她努力地把胳膊往下伸展著,企圖距離安松更近一些。
安松一面跟這群莫名出現在城市中的野狼對峙,一面不緊不慢地回應著伊莉莎,“你別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