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華俱樂部是當地城市中一個有名的脫衣舞俱樂部,進出的顧客多為成年男性。
安松付完車費下車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俱樂部裡面,一時間嘈雜的音樂聲、刺鼻的香水味、忽明忽暗的燈光,讓安松有瞬間的生理不適。
花了一點小費讓侍應生帶自己去高檔的貴賓房,安松坐在貴賓房的沙發上,狀似不經意間地向那名侍應生囑咐了一句,“你去把小玉給我喊來,我有段時間沒有看到她了。”
男侍應生聞言愣了一下,站在貴賓房的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用儘量舒緩且恭敬的語氣對安松說道,“抱歉,先生……”
他的話還沒說完,安松就從衣服兜裡掏出了幾枚銀幣,在手掌中上下不斷拋玩著,“把她給我找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那個小妞長在我的審美上,我可不想把寶貴的彈藥浪費在其他女人身上。”
“咕嘟。”
侍應生的眼睛隨著那幾枚銀幣上下移動著,他乾嚥口唾沫,澀聲道,“先生,小玉她離職了,我給您多喊幾個姑娘進來,您隨便挑。”
“離職了?她不是在這兒乾的好好的?”
安松隨手將那幾枚銀幣丟給男侍應,“我這個……上個月還來找的她,怎麼就我去別的城市跑趟買賣的功夫她就離職了?是賺夠錢要洗白上岸麼?”
接過安松拋來的幾枚硬幣,男侍應攥緊了手掌,跟女服務員們不同,男侍應很少能一次性得到這麼多的小費。
“先生,我看您也是個好人,要不然這事我可是打死都不會跟人說的。”
再次感受了一下手中那沉甸甸的份量,像安松這麼大方的客人可不多見,男侍應的心中似乎下了某種決定,他壓低了嗓子,左右觀望了一下,邁步朝安松靠近了一點,這才出聲,“小玉她被費爾男爵接走了。”
“奧,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暫時再沒法找小玉了唄?”
安松說著,又朝男侍應生拋去了兩枚銀幣。
男侍應生見狀趕忙伸手接住,他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點頭哈腰地又小聲地跟安松說了一句,“您可真是個大好人,對於您這樣的好人我必須跟您說一些……忌諱的事情,那些被費爾男爵接走的女服務員是不會再回盛華俱樂部了,之前倒是也有痴心的顧客私下裡去找尋過那些有同樣境遇的女服務員的下落,可是那些顧客都沒能再出現……”
“你的意思是……費爾男爵,他是個人口販子?”
安松故作不解地問道,“大陰皇家警察就不去管這些違法犯罪的事情麼?”
“我的個老上帝哎,先生您可千萬謹記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啊。”
……
從盛華俱樂部那裡,安松打聽到了費爾男爵在格倫威爾墓地那附近的莊園居住。
在貴賓房中觀看完了一對一的表演後,安松婉拒了脫衣舞娘的進一步服務的請求,他整理好衣服,把錢花了個七七八八後就走出了這個紙醉金迷俱樂部。
這座城市的白天陰沉沉的,幾乎看不到太陽。
安松用剩下的錢喊下了一輛計程車,讓它載著自己去格倫威爾墓地。
“先生,您去格倫威爾墓地是有朋友在那裡下葬的麼?”
開計程車的是個紅頭髮的底層人,他看著安松的黑頭髮就認定了安松一定是個社會體面人,“也只有你們這些貴族種姓的人才有資格在那裡安葬,我們這些底層人可拿不出那麼多的安葬費,都是草草地埋在了城外的亂葬崗裡,保不齊晚上就被野狼郊狐什麼的扒拉出來吃掉了……”
看得出來,計程車師傅是個很健談的人,安松笑著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不是,我就是去那裡郊遊的,那裡人少,夠清淨。”
“您可真愛開玩笑,就算你身上帶著槍,可萬一在那裡一個人遇到了狼群也是極其危險的。”
司機師傅也是個熱心腸,“不過,聽說那裡有個叫‘野狗酒館’的地方,經常會有一些喜歡冒險的年輕人在那裡集會,不是我說啊,像他們……”
“野狗酒館?”安松聞言自語了一聲,隨後再次打斷了計程車司機的長篇大論,“師傅,那你就載我去野狗酒館吧。”
“哎呀,您確實喜歡開玩笑。”
司機聽到了安松的話,打了個哈哈,“那種地方一般人可找不到呢,聽說必須得是熟人介紹才能找到那地方,我看您面善,可提醒你一句啊,剛剛我可能沒說明白,那種地方里面魚龍混雜,好多幫派裡的人都在那裡決鬥呢,就連官老爺們對那裡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