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普通人跟覺醒者天生就不是平等的存在啊,恕我直言,聯邦政府這種打壓一方群體而補償另一方群體的行為是不可能長治久安的啊,在我看來指望道德約束的方式來進行管理,這政治水平……很low啊,我愛說實話。”
“額~呵呵。”
許雷騰饒有深意地深深看了安松一眼,作為一名政治人物,他從不會交淺言深,也不喜歡好為人師,“覺醒者跟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很大,但人與人之間差距更大的是思想,安先生有興趣將來進議會麼?”
“許議員,別開玩笑了。”
安松沒心沒肺地哈哈一笑,心想:他就玩個遊戲而已,怎麼可能自找不痛快呢,“我一個根底不清的人,怎麼可能被允許參政呢?”
“決定利益集團成分的從來都不是什麼血統、人種,相同的得利方式才是抱團的本質。”
許雷騰隨意地應付完安松的問題,將上半身靠在了沙發背上,“我呢,想必安先生你也看出來了,只是一個實力低微的治療系覺醒者,當然這也是覺醒者利益群體跟普通人利益群體博弈後選擇我進議院的主要原因之一。”
停頓了一下,許雷騰語調不變,接著說,“安先生要是打算直接加入聯邦政府的話,我會為你安排最便捷的審查流程,那樣的話安先生就會很快加入到我們聯邦政府之中,然後被以各種各樣的的道德綁架、利益陷阱、階級矛盾給耗費完精力,更甚至你要是看不懂悟不透的話,很大可能會被‘犧牲’……”
說到這裡,許雷騰側頭觀察安松臉上的表情。
“我懂你的意思。”
安松也同樣側頭,迎上了許雷騰的眼神。